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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侍卫直径跑进宫里,找到了正在后花园陪飞鸢说话的木柳逐月。
“你啊,一回来不多休息几天,就要去春风得意!”
飞鸢坐在秋千上,木柳逐月正在轻轻地推着,身边没有人伺候,远远看去,美的像一幅画,让人不敢上前打扰。
“好歹也是我们的心血,还有天字二号楼,我总得去看看生意如何吧?鸢儿可是吃醋了?”
木柳逐月走到飞鸢面前蹲下,牵着她的双手浅笑着,“春风得意的姑娘都是数一数二的,鸢儿可是担心我被其中一个迷了心窍?”
“你呀。”
飞鸢柔若无骨的手指伸出,戳了戳逐月的额头:“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那些个俗物,何时入的了你的眼?只不过是逢场作戏,掩人耳目罢了。”
飞鸢跟着逐月浅笑着,她不管其他的事,她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眼里心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至于嘴里那些不干不净的,都是假的。
守门的侍卫很局促,没人通报他不敢过去,本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他就躲在花园的拱门后面,用手指撩拨着拱门上的藤蔓。
“你若再拨弄那藤蔓,只怕来年夏日,我们都吃不到葡萄了。”
逐月的声音悠悠地传来,吓的侍卫噗通地跪在了拱门外:“殿下恕罪,奴才知罪!”
逐月早就发现了侍卫的身影,见他也不急,心里只道是无关紧要的事,便没有传召,只是心疼那藤蔓,那是飞鸢辛苦牵引的葡萄藤,玩坏了可不好。
侍卫见逐月冲自己招招手,连忙跑了过去:“奴才给殿下,皇妃请安。
奴才有事禀告…”
飞鸢一听,就要下秋千,“诶等等,你们聊事情,我回避一下…”
逐月连忙扶住飞鸢,回头对角落喊到:“来人!扶好你们娘娘,要是有半点闪失,本殿摘了你们全家的脑袋!”
“是…殿下…”
“鸢儿,商量完事情我去趟春风得意,你在宫里好好休息,别到处跑。”
逐月不放心地又交代了几句,今天逐星不在,又不知道野到哪个将军家里比武了,真是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嫁不出去啊!
飞鸢和宫人们离开了后花园,逐月脸上的那抹温和迅速地凝固。
“说。”
侍卫悄声说:“回殿下,狼眼泰山主簿,和县令,还有管官奴所和宫人院的管事们这几天查出了一件事来,来求殿下息怒,恕罪。”
侍卫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钱袋,双手奉上给木柳逐月。
木柳逐月打开钱袋看了看,居然是一块赤金。
“真是难为他们能弄到赤金了,什么事这么兴师动众?”
“回殿下,殿下带回来的铃铛姑娘的身份有问题。
她并不是主簿家的官奴,而是,沉家的。
两个人不知为何私自调包了,他们这样…是死罪,所以…”
侍卫目光闪烁,希望逐月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牵连自己才好。
“嗯,既然是沉家的人,又为什么要和主簿家的对换身份?沉家是本殿的左膀右臂,那主簿算是什么东西?”
逐月虽然没有怒气,但是明显气压开始下降。
“查清楚她是沉家的谁了吗?”
“回殿下,查过了,她是沉家厨房的官奴,姓花…”
提到姓花的,木柳逐月眉头一皱,狼眼姓花的人可不多。
如果这个花姓,是那个花姓的话,也就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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