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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屿看出了许清凝的挣扎,但他猜不出她是为什么。
他故作轻松道:“好歹我们也是师生一场,你既喊过我先生,就不必想太多,也不要有别的负担。”
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活下来,也拿不准她会如何看待那时的他。
会是厌恶呢,还是畏惧?
所以就让一切停留在师生的距离。
他一遍遍对自己说。
不要再靠近了,不要再陷下去了。
可为什么看到她被人欺负时,还是忍不住想做点什么呢?
他对她,已经很多次都乱了分寸。
他把这些归结为自己有病。
许清凝说:“那我带宁安先回去治伤了。”
宁安跟在许清凝后面,他腰间挂着的玉坠晃了几下。
萧屿刚好看到了,那东西明明是许清凝从他身上偷走的,怎么会在这人身上呢?
他心里有了点酸涩,又不便明说,只旁敲侧击。
“平阳郡主,我曾经对你说过一句话。”
许清凝疑惑:“嗯?”
他说过太多了,她怎么知道是哪一句?
萧屿言语有了恼怒:“不要把我送你的东西给别人,你忘了吗?”
许清凝不知道萧屿为何突然提这句话,她也没把他的东西给别人啊。
萧屿见她两眼呆滞一脸迷茫,心里就更气了,真想狠狠捏一把她的脸,然后告诉她。
可直接说出来显得自己很没风度,但又实在生气。
她怎能把那么重要的东西随便给别人呢?
刚才保持好的冷静没了,距离也没了。
他朝她走了过去,用扇子敲了下她的头。
“你好好想想!”
许清凝更迷惑了,萧屿丢下这么句稀里古怪的话,到底要干什么?
男人心思,还真是难猜。
她说:“我想不明白。”
萧屿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动怒,要冷静。
“那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来见我。”
他打开折扇,给自己扇着风,然后走了。
许清凝瞧着他,怎么有几分受气小媳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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