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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霁套在他的睡衣下,那领口偏大,他的指尖轻松深入了那衣摆里,掌控着她,描摹着属于他的每一寸领地。
清清楚楚,她听得到他呼吸一窒。
那气从他唇里颤着缓缓吐出来,他仿佛嗅着什么,将她箍紧着,到她的鼻尖前,嗅着她呼出的热意。
白霁溪的后背一片寒栗,死死攥着手,持着乖巧的笑,轻浅避开他轻启的薄唇,只把他一抱,“我饿了,我们先吃饭吧。”
哪知,迎着她主动贴近,他眸里泛了笑,低低的应了一声“好”
,但转而托着她抱高了压向床,把她的低叫吞没,解了她衣领的扣子。
敞着大片软白,小云团儿害冷地,循着最近的热源,把他缠牢。
其实不冷,空调她起床后便关了,暑热微闷,然一接触空气,皮肤仍是起了细小的疙瘩,于是动作先于意识,躲进他的怀。
厮缠着。
陆淮深更难以自制。
“陆……”
她眼角染了泪汽,颈侧被吮的烫又微麻,忍不住地绷紧自己。
他执着的便深吮着她的颈皮,偶尔温存般轻咬,轻易地令她缴械投降,颤了颤,就娇软了下去。
终于,抵着她脸颊,他缓缓平息。
白霁溪眨掉眼里的水,跟着平复,隔了片刻,对上他浮着浅笑熠熠的眸,窗外透来淡薄
的光,镀映着他的下颔,朦胧莹白,令她心悸。
她忽然的一动不动把他望着,陆淮深神色更甚愉悦,目光与她痴缠,才道“早安,阿霁。”
公馆的一楼,佣人管家被他暂时地遣退了,用早餐前,先是带她去卫生间洗手,在她的身后站着,她就垂着头,盯着他摘下他那腕表来,又解了袖扣,将袖口平折,继而捉住了她的手,他微微俯下身,眸光落在她渐渐红透的耳根。
陆淮深唇稍微扬。
她弱声的企图逃走“我可以自己洗手。”
捏捏她指尖,他拧开水龙头语气放柔,“医生洗手,用的是七步洗手法,我来教阿霁。”
他所指的“教”
,似乎纯粹是“教与”
她的意思,白霁溪透过镜子偷觑,他始终垂着眸,细致地清洁她指间缝隙,不带有一丝的欲,但她仍是小看了这狐狸,给她擦手时,没防得住他蓦然啄了下她手心。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着,他比起昨天还要缠人。
抱着这一种猜想,当她打算重新翻读陆三交给她的案件资料,狐狸只是笑“我陪你,刚好我也有工作。”
他早上便打理好了书房,一入室,空气流淌着消毒过的味道,而桌上显眼的位置,有他提前烘焙的零食,盛装零食的瓶身,他又仔细地贴有卡通的小云朵贴纸,她努力藏起心里的不安,跟着他并排坐。
手机,他到底能藏在了哪。
白霁溪想着,看不进文件上的半个字。
出神的短短空隙,气氛先让他打破,满室回荡着小云团急切的低喊“你做什么……”
男人力道温柔,强行地夺走她手里的资料,细细地亲吻着她,唇微冷,把她蹭着,占有性般吻她纤细的锁骨。
“阿霁……”
低喘着,音色动魄人心“阿霁。”
没能得到她回应,他不急,这晨间静到了极点,又把她亲了亲,他缓慢地拿出手帕,展现被包裹住的那一只蝴蝶。
正是清晨,让她放进屋子里躲雨的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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