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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自己也曾想过,事情可不像阿喘妈咪说得那么简单。
捕头老公特地叮嘱过,所谓“猪花”
,实际上卖到国外去给洋人做老婆,或者卖进妓院接客,必须要求干净卫生,最好是处女。
如果贪图一时的赚钱动用她们,染上疾病什么什么的,就有可能被洋人现场体检出来,得不偿失。
“唉师母呀,你看看,”
阿喘妈咪,当然不明白师母在想什么?
只顾着急的催促着,还粗言秽语起来:“三条大黄鱼,就是30两黄金,是黄金,不是白银的呀。
妈的,有x不卖,故意装怪。
师母,你不好说,我去。”
说罢,
就准备转身叫人。
“回来!”
阿桂老板轻喝一声:“又急燥了,真是江山易移,本性难改。”
想想,说:“好吧,只给二个,完了就送回酒楼,交给沈丫头,不得擅自扣留。”
阿喘妈咪大喜,
抓耳挠腮的。
“好的好的,师母,我跟您一起去。”
阿桂点头:“带上伺役,要机灵点儿的。”
进了酒楼,阿桂老板唤过沈丫头,低声交待二句,自己进了一楼办公室候着。
沈丫头定定神儿,
带着阿喘妈咪和二个侯役上了三楼。
沈丫头给翠竹说:“你扶着三妹,和他们一起到花馆去医病,三妹老这么躺着,你老这么坐着守着,不看看病怎么行?”
听说是到花馆,
翠竹有些警觉。
“沈头儿,我们到花馆做什么的呀?那可是个脏疙瘩。”
“我说了,去医病。”
沈丫头陪着笑脸哄她:“你想,这儿是酒楼,是客人们吃饭喝茶谈生意的地方,医生能来吗?还是在花馆方便得多。”
“什么医生?”
翠竹仍然警惕。
“是看脏病的呀?”
沈丫头装做若无其事,亲热地刨刨她鼻梁:“你可真是聪明,到花馆当然是看脏病,可也看一病人。
我怀疑三妹是不是吃什么过期食物中了毒,再不找医生看看,只怕要成活僵尸的呀。”
翠竹被哄住了,
点点头站起来去搀扶三妹,沈丫头也去搭手帮忙。
两人一左一右的将三妹扶了下去,一直扶进了花馆。
进了花馆,沈丫头就把三妹交给阿喘妈咪,还叮嘱道:“医生看了后,就让伺役把二姑娘送回来,多少钱我来和你交接。”
“好的,沈头儿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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