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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挂了电话,给陈宁发了条短信过去,“处理好江易的事,别让他来烦我。”
她扭了扭脖子,长腿刚搭在茶几上,借着灯光她视线落在自己的小腿上,那光滑嫩白的...她记忆涌上来,猛地想到昨晚...被那个男人捏着小腿狠狠...
呕!
她猛地起身冲进了洗手间,晚上没吃多少东西,吐出来的都是胃里的酸水,胃里紧的一缩,南月眉蹙起一座小山,看来药劲过了,老毛病又犯了。
三天之后,南月收到南庆国的短信,简短的两行,写着和江家少爷见面的地点和时间。
正在开会的南月唇瓣抿了下,唇角往上提了提,随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文件,声音不大却很有气场,“散会...”
陈宁亦步亦趋的跟在南月身后,正在回报着公司的新项目,南月耳朵听了一半,推开办公室的门,随后有些疑惑的看着陈宁,“你说...我穿什么去见这位江家少爷,能让他对我一见钟情?”
秘书一愣,您恐怕是忘了您在外的名声了。
南月去赴会之前,还是换下那一身有攻击力的西装,挑了条白色的裙子。
陈宁开了车在楼下等,眼瞧着南月扭着身子过来,她脸上架着副墨镜,猩红的唇抿成一条线,南月不说话时,周身的气场强大,压的住人。
春盛酒楼。
南月进门前,脱了身上的外套拎在手里,她往前台走,“有位江先生...”
前台的经理立刻说,“南小姐吧,这边请,江先生吩咐好的...”
她眉一挑,啧了一声,刚才进来时已经把这个地大概扫了一眼,这么古色古香的酒店,看来江先生年纪不小了,难不成带了孩子?
二婚?倒像是南庆国的作风。
陈宁送她过来,随后出了大门等。
南月点头,下巴微抬,脸上的笑意淡淡的,却夹杂着一丝冰冷。
门一开,南月视线有远及近,踩着高跟鞋却迈不动步子,脸上的假笑也瞬间没了...
怎么是他?男人伸出右手拎着精致的小茶壶,听到动静,正抬起头来,视线里夹杂着点不明不白的意思。
他西服脱了,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衬衫,后背挺拔,胸前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一丝春光。
南月一个不小心,视线在他胸前停留的久了一些。
那一晚的记忆再次冲向脑顶,她拎着外套的手一紧,怎么这么巧?原来江家...是指他?独子?
很快南月脑袋里消化了这个信息,江易生倒好了茶,收回手的空档,抬眸在她脸上扫过,“南总,不进来?”
南月错开他的视线,胸前敲着鼓似得跳,她抬手压眉,想要把那一晚的放电影似的记忆压下去。
“你...是江易生?”
南月刚一落座,身后的门咣当一声,被那前台经理关上了,她心里一紧。
江易生点头,眼眸带笑的扫过她。
南月被他盯的有点脸上发热,谁能想到一夜情的破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联姻对象?南月一脑门子的细汗,听他开口,“看来南小姐,没有传闻的那么...”
“闭嘴!”
南月知道他要说什么,一个眼神扫过去,发现江易生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挑衅般的端起他刚才倒的茶,“请...”
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南月心里缓慢的平静下来,喝了第二杯茶压惊,再抬头时,她脸上已经恢复到公式化的微笑,她从包里掏出一个文件袋,推到江易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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