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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从树上跌落,老邢的脸硬得好像块石头,他凶巴巴地瞪我,“别鬼叫,死人有什么好怕的?”
他嘴上说不怕,可嘴边的烟头却掉地上了,脸比我都白。
我七手八脚地爬到树下,“老邢……这特么太不正常了,工头的尸体为什么不肯倒,他是不是不想走啊?”
“闭嘴!”
老邢脸上的皮都抽筋了,样子特别吓人。
我不敢再待下去了,赶紧说,“老邢,尸体都弄下来了,你还不走?你不会想背他下山吧?”
老邢瞥我一眼,“你肯背吗?”
我脊梁骨一股冷气上涌,使劲甩头,“不成,打死我也不背!”
“早猜到了,你先走吧,我去去就来。”
老邢瞪了我一眼,走到工头面前,将尸体死死攥紧的拳头掰开。
人死后血脉僵化,肌肉是硬的,工头把拳头攥得很紧,我甚至听到老邢掰断他指骨的“咔嚓”
声。
“老邢!”
我大喊一声。
老邢吓了一跳,他回头脸上的肌肉都抽筋了,恶狠狠地说,“你鬼嚎什么,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
我头皮发麻,指着他问,“你掰工头手指头干什么,人都死了你还……”
老邢说,“我在找东西。”
说完他继续掰工头下一根手指,清脆的“咔嚓”
声好像我耳边炸响的炮仗,我浑身一激灵,看见工头被掰变形的指缝中露出一个小铃铛。
铃铛是四角形的,很精致小巧,表面有一层铜锈,没等我细看,老邢已经快速把铃铛抓在手里,面无表情地回头道,“走吧,下山。”
我说,“老邢,你从工头手上拿走了什么?”
老邢黑着脸,“别问!”
我只好闭嘴,老邢大步走在前面,比上山的速度还要快,我硬着头皮跟上,他全程不说话,我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心中越来越奇怪,既害怕,又好奇。
赵大虎和工头到底是怎么死的,他俩的死是偶然,还是存在什么联系?老邢从工头手上拿走的到底是什么,他好像知道什么,为什么却不肯说?
这几个问题一直在我脑子里盘旋,我的脑子跟一团浆糊似的。
我边思索问题边走,没留意脚下绊到一根绳子,“哎呀”
一声摔了个狗吃屎,老邢不耐烦地回头说,“这么大个人了走路不长眼睛,快起来!”
我揉了揉腿肚子,嘴里小声抱怨,“有东西绊我……”
说完我把手伸向脚边,想把绊倒我的东西揪出来,起初我以为是树枝,可抓在手上却细细的、软软的,好像一根绳子,我正好奇后山怎么会有绳子,低头一看,吓得“妈呀”
怪叫,一蹦三尺高。
是那根吊死绳,这东西刚才还套在工头脖子上!
“真没出息!”
老邢返回来扶我,直到他看清我手上抓的是什么之后,脸色顿时也变了,“还拿着干什么?快丢掉!”
我吓抽筋了,丢掉吊死绳赶紧往老邢身后躲,“老邢,吊死工头的绳子怎么到山脚下了,难道它……它一直跟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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