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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白月道:“其实仔细想想,这件事也与我们并无多大关系。”
南摩邪:“……”
“先前只是想弄清楚,那赛潘安找木痴老人的目的是什么,现在既然已经知晓,就此放弃计划也无不可。”
段白月道,“除非师父也想当一回侠义之士,助中原武林除去祸害。”
“那可不成。”
南摩邪连连摇头,却又不甘心,“但为师还没玩够。”
段白月头隐隐作痛。
片刻之后。
“你那心上人之不许你去,可没说不许为师去。”
南摩邪将包子塞进嘴里,打定主意道,“此事以后便与你无关了。”
段白月皱眉:“莫要惹是生非。”
“那是自然。”
南摩邪拍拍身上的灰,从地上捡起一截烂木头棒子,哼着小调回了客栈。
段白月原本想回宫,想想到底还是不放心,便跟了过去。
“我回来了。”
南摩邪一脚踢开客房门。
“大声喧哗什么!”
赛潘安身边的小厮正在打盹,被吓得一个激灵。
“找着了望月,高兴一下都不成?”
南摩邪不满埋怨。
听到两人的对话,赛潘安披着外跑从内室出来,面具下的唇色有些苍白。
苍白就对了。
昨夜南摩邪回来后,找借口在屋内逛了一圈,趁机将那只大胖紫蟾丢进墙角一个花瓶里,估摸着经过一夜,那些蛊虫没少在体内作乱,能站起来便已是意外。
“望月在何处?”
赛潘安问。
南摩邪赶紧将那根木棒抽出来。
……
“大胆!”
小厮不满。
“你这小娃娃不懂货。”
南摩邪连连摆手,“此物本体乃是上号凌霄木,又在街上风吹雨淋汲取日月精华,方能腐朽出灵性,否则你当为何要叫望月?”
小厮依旧满眼怀疑。
“既然望月已经找到,那便快些去造千回环。”
赛潘安道,“倘若再出什么事端,可别怪我不客气!”
“自然不会。”
南摩邪将那截烂木头塞进布包,悠悠去了隔壁。
方才那赛潘安虽说穿着宽袍大袖,在说话间却依旧能依稀看到手,不再似先前年轻的模样,而是已遍布沟壑青筋。
就这点道行,还有胆子出来装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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