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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的眼皮翻了翻,嘻嘻一笑,“这画肯定不是郑燮自己画的,但肯定是扬州八怪之一画的,说不定还是一种接力的画法呢,要知道,扬州八怪处世做派就是不能循规蹈矩,要别出一格,所以,这画的研究价值可是不低啊,收着吧。”
“扬州八怪在我们美院也是有专门的课程去讲的,可你说的这个接力画法是个什么意思啊?难道说几个人还要约到一起,然后……后来的西冷印社成员倒是有过这样的戏作,相互之间也是捧场和抬举,在魔都的城隍庙就有展出。”
凯琳娜在绘画史上那可是科班的,李凡一起头,她就能跟上说出四五六来,旁边的哈维都听蒙了,甚至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把一幅价值连城的画作白送给人了?
李凡听了凯琳娜的话后笑了,摇摇头说道,“扬州八怪与西冷印社在组织结构上是完全不同的,扬州八怪是松散的同好相识相交,没有固定的结社性质,而且,其中几个人走的路数不尽相同,有的曾为官,有的想为官,还有的就是可劲的游历和率性的生活,他们大多数都只能算是好友、挚友,而西冷印社则是社团组织,有着一定规范的统一,而且,人员的组成也不尽相同,从规模上看,西冷印社曾经很辉煌,同时有数百名社员存在。
可以说,西冷印社更具有现代气息。”
“可是在艺术传承上,西冷印社里的主要画家受到扬州八怪画风的重大影响,有些可以说是一脉相承,这点也可以说扬州八怪的创作风格是后来海派画家的鼻祖,许多海派画家继承的就是扬州八怪里的创作手法和寓意,这点没错吧?”
凯琳娜从另一个角度说出了她对眼前这幅画的看法,“该不会是时隔百年后有海派画家又在老画上狗尾续貂?这说起来似乎也没什么道理啊,重要的是,扬州八怪里画人物的画家不多,比如郑燮就不画人像,还有其它几位都是如此。”
“在扬州八怪里也有什么都画的,这里面又以八怪里的金农最是特殊,金农能够列居八怪之首是有原因的,据说,八怪人物里,最有才情的就是金农,而他还时不时的画一些小令调侃同好,所以,这幅画最大可能是金农最先起的发端,还有一点也是促成这幅画有可能是金农所做,那就是他与郑燮年纪相仿,离世的时间也是在前后,最大可能是金农和郑燮都离世后,由金农的弟子罗聘接手,最后完成了老师的遗愿,不过这些都需要去找资料考证了,不能轻易下结论。”
李凡的话让凯琳娜认为推论是成立的,她点点头,“现在需要的是去考证了。”
听了妻子的话,李凡也没有做出什么承诺,反而是向哈维等人做出了一个无奈的手势,然后对妻子说,“或许在将来,你也可以去考证一下,起码要去一趟扬州,看看那里的地方志,希望那里的一些民间记载还能有一些蛛丝马迹。”
凯琳娜也点点头,随即收起了那幅画轴,然后转头对哈维说道,“谢谢你的圣诞礼物,这幅画目前不好估价,许多地方存疑,如果将来考证出了真实的背景,我会按照市场估价向你们付款的,当然,考证所花销的费用你们也得报销!”
凯琳娜这完全是东西方结合的做法,既然是礼物,她收下就是自己的,无可厚非,可是哈维的这次送礼明摆着是一次有另外目的的,是拿李凡夫妇的人格品行做担保的一次赌注。
那画要是普通的,一般般的,那就是一件普通的圣诞礼物了,可那画如果是有来头的文物或者是有价值的历史名画,李凡夫妇是绝对不会贪为己有的,这点哈维是吃准了的。
可是哈维千算万算,没想到凯琳娜是经过东西文化熏陶的另类,她当着哈维的面和夫君演了一出戏,告诉哈维,这画表面看上去很有意思,可是存疑的地方太多,说不好,需要时间去进行考证,考证有了结果了,到时候按照规矩来,该给你的钱一分不会少,你该报销的费用也别想跑,咱们一码归一码,到时候别怪我小女子对你老哈维“言之不预也”
。
哈维没有想到,一幅普通的素描,那种淡雅的白描国画在哈维看起来就是素描,竟然被人家这对小夫妻看出如此多的名堂,好在他能听懂汉语,要不,就像旁边的汤汉姆那样,完全是懵擦擦的不知所以,汤汉姆虽然也是搞艺术的,也看出那幅画有年头,可那画的艺术性在哪里?有什么讲究?他是真说不上来。
其实,从明末开始的四僧四王等绘画名家,走的路数就是清雅素淡,以简驭繁,以淡代浓,这与流行于宫廷里的大红大紫,大场面大气魄,浓墨重彩的绘画风格是完全不一样的,我们可以从同时期的宫廷画师郎世宁的画作上看到差异。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确立了文人画与匠人画的界限,当时的郎世宁虽然有品阶,有俸禄,最后还赐予三品顶戴,可说到底,他还是宫廷里的画师,他的画作大多数要按照宫廷里的规矩和要求去作画,很少有抒发自己情感的作品。
这也是在后世200多年里,郎世宁的画作虽然在民间有流传,但始终热不起来的原因,因为他的画不是文人画,是匠人画,这在士大夫文化里是不被接受的。
在当时的京城里,不管是官场也好,文化界也好,明显的有“清流”
一派,他们家里挂的画都是文人画,都是相互馈赠的文人间的交流,如果谁家里挂着一幅像郎世宁画作那样的匠人画,那是会被文人笑掉大牙的,即便是有好的画作,比如郎世宁给果亲王允礼的画作,那也是不敢轻易挂出来的,朋友来了,打开欣赏一番,随即就要卷起来封存,不可轻易示人的。
有清流,那是不是就有“浊流”
?其实,整个清代官场中就是污泥浊水一大滩,要不后世也不会说“清朝不清”
的话了,不过没有人敢那样叫,在多次宫斗中,许多大臣气昂昂的喊着自己是“清流”
,可他敢说攻讦他的人是“浊流”
吗?
从扬州八怪开始,许多文人画走入了市场,而且是大张旗鼓的公开进入流通市场,在此之前,一些著名的文人画家虽然实质上也是靠画画维持生计,但多少是要遮掩一下的,就好比孔夫子收学费不叫收学费,叫束脩,想要那些画家的画,你就得给润笔,要不人家的笔是干涸的,画不了啊,这润笔的由来就是如此。
而扬州八怪就没那些虚词了,直接明码标价,而且还得看心情,今日心情不好,故不能作画云云,当时的扬州,是最大的商贾汇聚的地方,更是诸多盐商所在地,所谓的苏州园林等等,其实都是一些盐商在扬州已经没有了耍弄的场地了,于是,干脆就向外延扩展,这才有了后世的各种园林,周庄古镇等等。
当时,江浙两地多出文人,可这些文人最后都要去扬州相会,历史上许多著名的文人画家等,都喜欢在扬州相约相会,之所以叫扬州八怪就是因为这些民间的画家最后都定居在扬州,也都终老在扬州。
可见当时扬州的文化地位有多高。
真正把扬州从这个历史地位拉下来的是太平天国运动,从那场内乱以后,扬州就再也没有恢复历史上的辉煌,到了现代,扬州不过是一普通的二线城市而已。
李凡招呼哈维二人在客厅里坐下,嘴巴里轻声问道,“你们……没地方去了?”
“能去的地方太多了,去了一个就得全去,不如到你这里来躲清静!”
哈维自嘲的说道,“汤汉姆是缠着我,要跟我一起来找你,他认为复制沙俄帝国瓷厂的瓷器问题不大,不过他觉得还是需要你给他指点一二,我们就这样一起来了。”
李凡知道这俩人今天来怕是有事情要谈,而且看这俩人的样子肯定是没地方去吃饭,最多就是啃了块面包充饥了一下,他也不好揭破这俩人的真像,干脆就问他们,“现在都快到午夜了,等会就要敲响圣诞钟声了,你们要不要吃点宵夜?”
“好啊好啊!”
哈维第一个叫了起来,“最好再整点好酒,我发现,喝了酒以后思维会更活跃,更有利于我们谈话聊天,要不,酒吧里不会总是有那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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