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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
白承珏道:“本王饿了,席面就免了,让那狗官备些清粥小菜上来。”
“好。”
一个时辰后,薛北望端着餐盘进屋,白承珏也只是让薛北望先吃,随后才在账房中独自用膳。
从进入账房起,白承珏几乎不眠不休的翻阅着账簿,中途出来让县令准备近几年来的户籍资料,又呆在房间里埋头苦干。
白承珏不睡,薛北望也睡不着,夜深了,屋内的烛火还燃着,这已经是到南闵县的第二个晚上,他坐在门外,望着身后的账房脸色阴沉。
哪怕没有之前的伤,这身子亦不是铁打的,怎能这般消耗。
薛北望起身叩门:“王爷。”
“咳…门外不需要有人守着,回去休息吧……”
隔着门白承珏的声音听起来闷闷地
“你呢?”
“若累了,本王会在账房中小憩片刻,无需担心。”
薛北望自知眼下的情况也劝不动白承珏,只得应了一声继续坐在屋外陪他。
夜深,白承珏推开门便见薛北望身体靠着一旁的柱子闭目养神,白承珏脱下外袍朝薛北望身后走近,正对上那双眼眸。
白承珏叹了口气在薛北望身边蹲下:“怎么?望北一个人睡不着。”
“我又不是三岁的孩童。”
白承珏柔声道:“那为何蹲在这不走。”
薛北望道:“你不也没熄灯。”
白承珏叹了口气,掌心覆上薛北望的肩膀:“回去睡吧,还是你想我陪你在外面坐一夜?”
薛北望本想反驳,见铁面下脖子上的红痕加深,暗自紧握着双拳:“王爷把铁盔给我,我就回去……”
说完,薛北望怕白承珏误会,又急忙解释道:“我背不过身不看你,你将铁盔放在门外后,进屋将门敲响便可,我保证明日清晨便将铁盔还你。”
“好。”
白承珏起身背对着薛北望取下脸上的铁盔走到门口,进屋敲响门后身体依着门扉,听见薛北望脚步声靠近,他轻笑道,“该不会真睡不着,要抱着本王的铁盔睡才行。”
“是啊,睡不着。”
见你房内灯火彻夜通明,我又岂能安然入睡。
薛北望手覆上那背对着他的人影,叹了口气,又收回手,怀抱着铁盔离开。
屋内,白承珏垂下眼帘,手捂着双唇,将咳嗽声堵回喉咙。
书桌上的账本沾着刺目惊心的血迹,白承珏摸出腰间的瓷瓶含下两粒药丸,再度翻看着账本与南闽县人员户籍,又是几乎一夜未眠……
翌日清晨,门外响起的敲门声,让他迷迷糊糊从书桌上醒来,账本上不知何时又染上了点点朱红。
门被人推开,白承珏没有回头,只听薛北望道:“铁盔放在你身后了。”
说罢,薛北望从房中离开。
白承珏杵着桌面起身,上前拿起桌上的铁盔,边缘处被人耐心的打磨过。
他手指摸上圆滑的亮面,手轻轻扣响木门。
“你还在吗?”
“还在。”
想说的话太多,最后只是张了张嘴,轻声一句:“……多谢。”
薛北望低头看着被细刀蹭破的双手,笑了笑,低语道:“你往后就不会再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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