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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将一棍子没收住,打在了敖宁身上,打得她往前一跌,痛的一声闷哼。
敖彻双眼一沉,猛地将她推开:“滚开!”
敖宁跌坐在地,威远侯勃然大怒,抽刀架在敖彻脖子上:“敖彻!
你放肆!”
“爹!
不要伤他!
有什么事我们不能好好说吗?”
敖宁连忙爬起来挡在敖彻面前,双手攥住刀刃,登时有鲜血流了出来。
威远侯大惊:“阿宁!
你快放手!”
敖彻的瞳孔猛地一紧,压制着声线开口:“敖宁,你一边跟侯爷告我的状,一边又来在这里装出一副无辜之态,这苦肉计,你真当我看不破是吗!”
“什么苦肉计,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敖月在一旁看够了戏,终于开了口。
“姐姐,二叔听闻你回府途中遭遇土匪,特意回来治敖彻管制不严之罪,为你出气。”
敖宁皱眉:“我遭遇土匪,二哥明明救我有功,爹爹为何要问罪?”
“那伙土匪是从敖彻的辖地流窜过去的,若不是敖彻管制不严,没有早早剿灭这些土匪,姐姐你又怎么会遭此大难!
敖彻疏忽,让姐姐险些丧命,自然是要问罪的。
若是姐姐真的出事,二叔该是何等的伤心!”
敖月说的痛心疾首,仿佛真的十分关心敖宁的安危。
看着这一幕,敖宁想起来了。
上一世,她病愈从寺庙回来,遭遇了土匪,也是敖彻及时赶到救了他。
但她回府之后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敖月,敖月顿时愤怒不已,说敖彻狼子野心,分明是早就安排了土匪想在那荒山野岭将敖宁杀人灭口,还让敖宁一定要向威远侯告敖彻一个管制不严之罪,夺了他的兵权。
敖宁听了敖月的话,顿时大怒,当即传信给威远侯,狠狠的告了敖彻一状。
然后第二天敖彻就被重重的打了二百军棍,半条命都快打没了,还被夺了兵权,贬成了一个人人可欺的府兵。
敖宁抬眼看着敖月和楚氏,她以为这一世她没传信给父亲,便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却不知,原来这事即便她不做,也早就有人替她做了。
若是曾经的敖宁,敖月如此关心,如此替她着想,她必定会万分感动,毕竟曾经的她把敖月当成亲生姐妹一样看待,怎么会料到敖月竟是一副蛇蝎心肠!
上一世敖宁识人不清,可这一世,她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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