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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那些皮肤黝黑,满身补丁的群众,大家情不自禁感到沉重。
舒然的心情也一样,有时甚至怀疑,知识也不能改变命运,但是,假如什么都不做,那就真的
认命了,不会再有任何希望了吧。
从各地来的其他人,多多少少也都带来了一些东西,大家一起用人力背进山里去。
年轻人不必说,每人身上都有几十斤负重,没干过这事儿的还真不习惯。
吴社长年纪最大,也不甘示弱地背了一袋。
“吴社长,你能行吗?”
舒然十分担心地看着他,劝了句:“要不你拿少一点儿?”
“没事,”
吴社长笑呵呵地拍拍自己的包:“我包里装的都是衣服,不重。”
手里还特地拿着一根登山杖呢。
“我身体好着呢,”
吴社长上下打量舒然一眼:“咱俩还指不定谁先喊累。”
舒然这些年,身材还是没变样,高高瘦瘦的,一身书卷气。
确实会给人一种……体力不太好的印象。
后边也背好了行囊的芦笛说道:“舒老弟,我瞧着人家吴老先生腿脚利索着呢,倒是你啊,整
日窝在屋里不见阳光,先担心担心自个吧。”
“咱俩都是写作的,”
舒然回头看着芦笛:“你不也是整日不见阳光?”
“哈哈,那我可不是。”
芦笛说:“我好歹还爱骑马,只要天气好,我都在外边跑马。”
他
问:“你就不爱运动了吧?”
舒然无言以对,也不好说,自己唯一的运动量就是……骑徐慎。
打住,舒然赶紧甩甩脑袋,甩掉脑子里那些不正经的想法。
“那行,大家要是走累了,咱就歇一歇,别硬抗!”
舒然的声音传遍整个团队。
副导演扛着摄影机,从这里就开始记录起来了。
听见队伍中有人感叹这里的道路崎岖险阻,看过很多纪录片的舒然说道:“这才哪到哪呀?能
用两条腿走过去的路,已经算是好路了。
最起码不用心惊胆战地爬悬崖峭壁,也不用惊险万分地从
钢缆上吊过去。”
队伍里的其他人都听傻了,纷纷怀疑:“还有这样的地方,你怎么知道?”
“当
然有,”
吴社长接过话茬:“舒领队说的都是真的,咱们今天来的这个学校已经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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