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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刚刚想的一样,我现在只能顺从这个女人,因为她并没有拿武器指着我,而我对草丛外面的那一拨人毫无认知。
我现在轻举妄动,被那群拿着枪的人以为我是跟这个女人一伙的就不好了,毕竟他们都在戒备状态,我可能连跳出来说我是好人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毙了。
不管怎么样,跟这个女人待在这里都是最好的选择。
我努力降低自己的呼吸频率和声音,保持着姿势不乱动,但身后女人的鼻息一直在我脖子上抚动,痒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紧闭一只眼睛忍耐着,这时眼前所见到的让我感觉自己六根只剩下了眼和意,再察觉不到耳、鼻、舌、身。
我透过草丛,终于能看清楚他们的长相,看到了一个男人,跟我爸长得一模一样。
我的心脏疯狂地跳动着,这是老爸?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要拿着枪找人?
我在脑海里思考着这几个问题,想起来我老妈以前讲过一个俄罗斯谚语,“长得像鸭子,走起路来像鸭子,叫声也像鸭子,那它就是鸭子”
,但她还告诉我,这只是谚语,很多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察觉到有一丝不对,这个长得像老爸的人,形似但神不像。
他嘴角向下耷拉着,眼睑也遮挡住一半的眼珠,往两边倾斜,眉毛在眉心快凑成一团,看起来恶狠狠的。
左脸似乎还被人割伤,伤口处翻出的血肉清晰可见。
我印象中的老爸不是这样的,他不管遇见什么事,眼里坚毅不屈的光芒是永远不会湮灭的。
我一时不知应有怎么样的态度来面对这个人,只能思索着这其中的原因。
那拨人环顾四周也没有找到就在他们身后躲着的我们,于是慢慢地走远了。
我们继续趴着,直到听不见任何拨动草丛的声响后,身后的女人突然拍了拍我肩膀,让我回头。
我不知道她在用什么埋伏我,双手保持着戒备,先把目光转过去,然后慢慢转身。
我不知道今天是个什么鬼日子。
我回头看到的,是本应该死去的阿宁。
我一下瘫坐在地上,脑子里已经是一团乱麻,闪现的一会儿是格尔木疗养院的画面,一会儿又是解雨臣和张起灵撕开人皮面具的画面,甚至连林正英僵尸片都想到了。
不对啊,吴邪亲眼看见阿宁死在他面前,这大白天的,不会是阿宁的鬼魂跑来和我再续前缘了吧?我心里暗自骂道:“老天爷,你这叫什么事,刚刚来个像老爸的人,现在来个疑似阿宁的女鬼。
我也没下几个墓啊?没理由那么倒霉,祖师爷保佑,菩萨保佑......”
我闭着眼,双手合十低声祈祷着,想想怎么唱大悲咒。
那个长得像阿宁的人掸去脸上的汗水,或许是汗水流过了她伤口,她眼角抽动着。
随后像看傻子一样拍了拍我的脸,轻声嗤笑道:“喂,杀猪的,我人没死,不信你看看我。”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像阿宁,但那个狡猾的阿宁的确是死了。
我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她的脸,不,这就是她。
稀泥满面也掩盖不了她的美丽,眼睛黝黑清亮,略有些疲惫,头发长了不少。
只是脸上很多伤口,有些伤口还没有结疤,仍带着血,她衣不蔽体,就几条布料挂在身体上,以前手上戴着的那串铜钱也不知去向,说是逃难也不为过,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胆量,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颊,但是这脸就是阿宁的脸,也不像人皮面具。
我和她以前的那些旧账,在再度相会的时候,已经是一笔勾销了,留下的只有对她死而复生的欣喜。
拽着她的脸皮的手,继续嚣张地向外扯了扯,她疼得把我手拍下去,又骂了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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