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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盏再次肯定了一遍,嗯,周祈年被她带坏了。
他这人看着男女关系乱的一塌糊涂,实际上纯得要命,那天在自助唱吧接吻,亲完后那两只耳朵红的滴血。
虽然她当时耳朵也很红,但她头发长能挡住。
他一头青茬,什么都挡不住。
漆黑眼里的瞳仁印着的迷离雾气,眼皮一压一抬间门眼里涌动的隐忍难耐忽明忽暗。
这个男人,连勾引人的招数都不学成才。
太直白的勾引显得低俗,太含蓄又令人烦躁,就这种克制隐忍,最惹人心乱。
确实很心乱。
云盏到家后第一时间门先洗澡,原本是打算睡个觉补眠的。
早上七点的高铁,她五点半就起床了,糟心的是他们那列高铁车厢有几个小孩子哭哭闹闹个不停,饶是打雷都惊不醒的孟小棠都没睡着。
云盏本身睡眠质量就很一般,更是没闭过眼。
洗完澡后她以为自己会睡一会儿的,周祈年和她约了下午两点见面,现在才一点半,有半个小时的时间门眯一会儿。
云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没睡着。
她侧躺在床上,望着紧闭的房门,脑海里蓦地浮现出那个晚上,她和周祈年靠在门边接吻的晚上。
至今为止,想起那个吻,云盏想到的都不是他杂乱无章又压抑难忍的喘息,也不是自己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脏。
她想到的是他宽厚的臂膀,和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
和她想象中的如出一辙,非常有安全感。
所以她安心地靠在他胸口。
假使下一秒世界崩塌也没关系,反正有人为她撑腰。
然后门铃就响了,云盏从床上跳起,穿上拖鞋的第一时间门不是去开门,而是拿起书桌上的化妆镜看了眼自己的脸。
睡眠不足造成的黑眼圈,面色泛黄,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非常潦草。
她边下楼边懊恼,早知道化个妆了。
门打开,看清外面站着的人时,那股恼意更甚。
周祈年明显看着和平时不一样,秋风拂面,他浑身上下一股清透感,身上有股雨过万重山的清冽。
在机场时能看见下巴处冒出的胡子青茬,这会儿剃得干干净净。
最大的不一样,大概是穿着,他平时习惯里面一件短袖外面套一件衬衫,此刻衬衫扣子紧紧实实地扣着,一粒不落。
保守得要死。
一副生怕云盏对他动手动脚因此捂得严严实实的模样。
云盏觉得这就没意思了,提来她家接吻的是他,这会儿搞成一副强抢民女的姿态,这是做什么?
她叹了口气,刚想说话,脚边突然感受到一股毛茸茸的触感。
低下头,惊喜道:“甜甜——”
“说了多少遍,它叫舔狗。”
“周祈年,你品味是真不行,甜甜这名字多好听?”
霎时间门空气里的暗流涌动被萧瑟秋风吹散,云盏满心怀喜地把甜甜从地上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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