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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临近浴缸前,慢而斯理解起衬衣的领扣,一颗接着一颗地解,当他深邃的锁骨完全映入眼帘,小姑娘这才惊醒,小脸轰然地发烫“陆淮深!”
她慌到极点,手发着颤,拿过旁边的浴巾仓皇地要逃,他于是衣扣解至一半,直接迈进浴缸里拦在了她面前,取走她紧紧攥着的浴巾,转而捆住了她的细腕,将她的双手,与那水龙头捆绑在一起。
水是温热的,露出水面的雪白胳膊,渐渐泛凉,她动了动手腕,心脏不由一点一点地悬起,他衣服没褪干净,能见匀致恰好的瓷白肌理,沾了水珠,那珠子沿他胸膛落下,砸进水面泛开细微的涟漪。
她心底也泛开一圈圈涟漪来。
心乱了。
灯亮在他头顶上,他低垂眉目,在水中捉住了她的脚踝,再抬眸,每一寸轮廓凝着她熟悉的温柔。
“阿霁……”
就着她的耳根蹭蹭,轻咬了一口,细细密密的吻烙下,呼吸喷薄,痴缠着她的耳后处。
他声里染了欲,温柔的酥了她的骨“你明知道我会生气,为什么,还是要选择跟别的男人走?”
墙壁上映着交缠的人影,她看了一眼那墙上的影子,他的吻愈发肆意,滚烫的骇人。
被他包裹着,从他啃啮的地方绽出一阵阵痒麻,使得她眼角泛了红,他又吻上来,吮住她细抿的唇瓣。
离近了,她听出他音色下无尽的寒霾“你和他,还做了什么。”
淋浴间的门就一直紧闭。
即使在门外,也能将浴室内一切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只听见小姑娘呜咽出了声,夹带着喘息,似乎有些难受,这呜咽软软低低持续了许久。
最后,淋浴间的门从里打开,男人一身浴袍不整,横抱着她又放进了那被褥里,他解了浴袍进去,笔直地吻住她湿漉微张的唇。
唇舌纠缠,被他激烈地翻搅出潺潺水泽声,不复温柔。
他吻不够似,小姑娘颤颤巍巍,伸出胳膊将他的颈脖揽住,舔他舌尖,像是猫儿发出满足的喟叹。
因为没有准备安全措施,他到底没做出那一步,就使着她的手,折腾的她手指简直酸累无比,她要收回手去,他瞳色微红,咬着她红肿的唇轻哄“阿霁……”
狐狸死死缠着她,仿佛不榨干净她的精力,便不会罢休。
白霁溪也不挣扎,索性扑倒了他埋进他的怀,蹭了蹭,他身上剩余的一丝阴郁跟着就散了,把她整个一团放怀中藏起。
阿霁……变得格外黏他。
午饭过后,下午一点钟。
客厅,西洋的座钟发出“铛”
的一声响。
就这么一声,扰的邵汀渝苏醒了过来,神情惺忪着,随着睁眼,有人狠狠提起他的领子让他跪的端正。
耳边,熟悉的声音嚎啕叫着他“老大!
老大!
!”
闻声,邵汀渝皱眉望过去,却见他本来送进局子里的兄弟,不知为何,也出现在了这。
在周围,还伫立着几位西装革履的人,包括提着他衣领让他跪好的
那人,同样是身穿西装的,而这些穿西装的,全是练家子。
邵汀渝被捆着手,只能动起脖子,狠狠甩开了衣领上的那只手。
再打量四周,他猜不出来这是在什么地方。
空气寒涔涔的,雨汽未退。
又有人从二楼缓步下来,到了沙发前,坐下,修长的手套在手套中。
看见是他,邵汀渝了然了“陆淮深——”
不等他骂出声,那些西装的人立即行动,却是按倒了他的兄弟。
“老大!
!”
兄弟害怕的直哆嗦,下一秒,猛地被保镖拿抹布堵住了嘴,另个保镖就用上了刀子,对着这年轻人,毫不迟疑,一刀下去,剜下一块新鲜的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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