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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露么,我咋沒这个感觉呢。”
洪馨带着太阳镜,端着西瓜汁嘬了一口,低头扫了一眼自己,很不矜持的问道。
“唉,人真是越老越浪。”
我叹了口气,心中泛起一阵无力感。
“來,让我听听你这小心眼,到底有多小。”
洪馨抿嘴笑了笑,伸出手臂抱住我的腰,将头埋在我的胸口,我笑呵呵的搂着她,一边烤着烧烤,一边看着远处蔚蓝的海滩,突然心生感慨。
这将近二十年的爱情等待,似乎來的也并不是那么晚
“最近忙啥呢。”
大康带着墨镜,领着老婆,孩子,扭头冲着晨晨和王木木问道。
“我纵观西北,似有妖气弥漫,下半年,我准备约两个姑子(尼姑)一起过去看看,如果谈判解决不了,我去紫真观,请我师父出山。”
王木木左手一直玩弄一个佛珠,说话神神叨叨的,以前的他是精神病早期,而现在已经病入膏肓,地球的大夫显然已经整不了他了。
“那你干啥呢。”
大康完全跟王木木搭不上话,两路人如何交谈。
“整我爸公司留下的那点烂摊子呢呗。”
晨晨有点上火的说道。
“能过去么。”
大康出口问道。
“缺钱你吱声。”
王木木插了一句。
“大师,你不都看破红尘了么,,操,咋还一身铜臭味呢,。”
大康崩溃的冲王木木问道。
“你懂个屁,这年头,沒俩b钱,你怎么看破红尘,,姑子搭理你么。”
王木木调侃中的话往往透着无限真理,他就是一个哲学家,必须哲学家。
“噗咚,。”
一个身材依旧苗条的中年男子,从水里窜了出來,龇牙冲着王木木说道:“你永远都那么迷人,你造吗,我就喜欢你什么都不懂,但又装作很懂的样子。”
"
鸡妈妈,我媳妇在哪儿呢,你能说话拐点弯么。”
王木木谁都能整了,唯独对他20來年热情不减的鸡肠子,他整不了。
“不能。”
鸡肠子美眸中再次泛起涟漪。
“我受不了。”
晨晨转身就走。
“恶心,太恶心了。”
大康骂了一句,领着老婆孩子,也走了
远处,老一辈围着个桌子正在聚会。
“旭子,出來干点啥啊。”
五十多岁的麻脸,除了脸上密密麻麻的疙瘩上长了不少皱纹以外,看着一点沒老。
“呵呵,跟猛爷混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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