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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妹尤其在左小麦望着罗峻熙笑的时候,撇嘴撇的最欢。
估么是在心里骂,不知羞,又会扯掉河那一套。
其实已经过去这么久的事啦,里正叔大儿媳心想:
要照她说,三弟妹真多余嫉妒,还是她那侄女没福气呗。
人家左小麦会掉河,一掉就能钓来比娘家家底强出好多的、往后还会前程似锦的好小伙,那就是本事。
嫉妒有啥用?那是命,羡慕不来。
里正五叔被两位儿媳,硬生生给劝住火了,那也不吃啦。
生气。
站起身,他脸色很不好道:“我今儿就把话放这啦,往后你们几个,要和撇子像亲兄弟那么处,别鸡毛蒜皮的事也算计,那眼光都放远点儿!”
别说饭碗,要是没粮食,他都给,爱咋咋地。
这个家,还轮不到儿子儿媳反天,敢反天就给他滚出去单过。
说完,里正五叔就气哼哼离开,留下一饭桌人,大眼瞪小眼。
爹这是怎的了,就发那么大火气?
而且听听爹那话,亲兄弟,夸张了些吧,还眼光放远点儿,这话咋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呢。
可细想想又觉得多虑了,也没啥不对劲儿的。
那撇子家买骡子啦,村里第四辆,又偷偷摸摸和他家一样在山上种粮,要不说呢,蔫吧人、萝卜心。
咱细回忆起来,好像撇子家这些年没咋吃亏。
说没银钱,人家也没少什么啊。
可见往常还是小看左撇子,那家人属于那种有心眼的。
而爹可能是早就看透这一点,这些年猜常搭把手,从不为难。
里正五叔的大儿子,对俩弟弟一锤定音道:
“交好那聪明人,总是没错的。
至少不会犯蠢惹麻烦。
撇子家里又出了那么一位出息人,昨儿另两位女婿,看起来也不像外面传的那样,我看挺能张罗事儿,不孬。
咱可不更要往好了处?往后咱几个见到撇子再热络几分。”
“是,大哥。”
老三还瞪眼媳妇。
就赖他媳妇,一大清早没屁搁楞嗓子,吃饭都堵不上嘴,才将爹气走的。
“你要是真着急要饭碗,也别吃饭了,我这就给你送到撇子家帮忙刷碗去吧。
你帮着刷,指定能快些拿回来。
也别只嘴上说,担心村里各家没有用的,你那么好心去帮忙吧。”
“你说的那是什么屁话?”
老三媳妇被她男人气的脸色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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