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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卡图科夫不断地说自己的病情不会影响到接下来的演习,可瓦舒金还是不由分说地利用自己的权利,给城里的医院院长打了电话,让他派救护车赶到指挥部,把卡图科夫接走,并送进了住院部。
唐少华对瓦舒金的认识,一直停留在曾看过的电影《莫斯科保卫战》里塑造的人物形象上,觉得这位军区的军事委员,就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明明对军事一窍不通,偏偏还要瞎指挥一气。
今天在军区会议上和晚上的两次接触,更加深了他对瓦舒金的厌恶感。
此刻瓦舒金对卡图科夫所表现出的关心,却让唐少华对他的形象有了改观。
他心里甚至在暗暗地为对方辩解:一个如此懂得关心自己部下的领导,相信人品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至于在战争爆发后,他命令部队不顾一切地向占据优势的德军发起自杀式进攻,也是为了尽快地打退入侵的德军,而做出的错误判断吧。
卡图科夫刚送走不久,费久宁斯基和第十九机械化军的军长就一起来到了指挥部。
见到瓦舒金也在这里,两人连忙上前向他敬礼,并按照条例向他进行了报告。
瓦舒金挥了挥手,不以为然地说:“两位军长同志,我到这里只是来观摩演习的,不会干涉你们的指挥,如果你们想要讨论在明天的演习中该如何配合的话,就去找罗科索夫斯基谈吧。”
话虽这么说,但在罗科索夫斯基他们三人研究明天击退蓝军的骑兵突击后,该采用什么进攻队列,向蓝军重兵防御的留波姆发起进攻的步骤时,瓦舒金还是坐在旁边聚精会神地听着。
当发现三人讨论的过程,与演习预案完全相同时,脸上才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当谈论结束后,费久宁斯基指着地图上教堂所在的位置,对唐少华说道:“罗科索夫斯基同志,我的第45师的一个团已进入了城内,我将其中的两个营部署在指挥部附近,以预防蓝军骑兵可能发起的进攻。”
对于费久宁斯基的安排,唐少华笑着点了点头,礼貌地对他说:“谢谢您,费久宁斯基同志,相信您把部队部署在附近以后,我们大家都能睡一个踏实觉。”
而第十九机械化军的军长听完以后,却不以为然地说:“两位军长同志,我觉得你们太过于谨慎了,从西郊进攻城市的蓝军先头部队已全军覆没,城外的阵地都牢牢地控制在我们的手里,蓝军的骑兵怎么可能冲到我们的指挥部附近来呢?”
“话不能这么说,”
费久宁斯基等对方一说完,立即反驳说:“虽然西郊的防御阵地,被罗科索夫斯基的摩步团控制着,但谁能保证蓝军的骑兵不会从其它的方向冲进城里呢?如果我们的指挥部被端掉了,这场演习我们就输了。”
“没错,费久宁斯基将军说得对。”
一直在旁听的瓦舒金出人意料地说道:“我觉得加强指挥部的防御,是完全有必要的。
就算蓝军犯规,他们的骑兵从其它方向冲进城里,我们部署在这里的部队,也能将他们挡住。”
看到那个胖军长似乎还想辩解,他把手一挥,果断地说,“这件事情我说了算,就这么定了,把费久宁斯基将军的两个营部署在指挥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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