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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江航笑了:“坐在椅子上那位是名作家,叫做舒然,他的书很受时下年轻人们喜欢,京里那边都传过去了。”
友人点点头:“那真不错,这下你不用担心你弟弟了。”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老一辈的人觉得,跟什么样的人玩最终就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人家还是个企业家呢,”
江航透露:“去年大家讨论的那家一枝独秀制衣厂,就是他们弄的。”
“是吗?那迟早成大事,”
江航的朋友说:“年纪轻轻就势头这么猛,呵呵,我等着他成了名人给我这栋宅子增增光。”
“哈哈。”
江航笑起来。
他们没有下去打扰年轻人们拍照,只是打算让江帆传句话,那位舒作家的新书要是出了的话可以给他们送两本。
徐慎注意到楼上有人在看,一直克制住自己没太做出格的举止,和舒然的几张室内合影都拍得中规中矩。
舒然不知情,还以为这个年代人们拍照就这样,有那种相敬如宾的味儿了,其实他也很喜欢时下独有的含蓄矜持,这样拍出来的照片适合公开展示和传家。
谁知出了室外拍外景,看周围没人,徐慎就搂上了,直接扣着腰当连体婴,亲密无间。
“这能送去洗吗?”
舒然担心地推了推他,别闪瞎了人家负责洗照片的店员。
“江帆玩摄影的,”
徐慎一勾手臂将媳妇儿搂回来,腰与腰,贴得比刚才还亲密:“洗照片都不会他还玩儿什么摄影。”
舒然靠着他笑:“你说得好有道理。”
江帆已经在抓拍了,哎妈呀,这俩男的牙酸死他了。
“帆哥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俩甜齁了?”
舒然坐在徐慎的腿上,徐慎坐在一块圆润的石头上,大长腿霸占了满屏。
徐慎笑起来:“我觉得是。”
江帆:“……”
在他牙酸的注视下,坐大腿的,打横抱的,在背上背着的等等,这俩西装男都玩儿了一遍。
1984年初夏,舒然十九岁,徐慎二十三岁,留影。
过了几天,舒然从江帆手上拿到了一沓厚厚的照片,他拿回家和徐慎一起看,感觉每一张都拍得好好,看得他和徐慎两人一脸傻笑。
“帆哥挺够意思啊,还给照片过了塑,这样方便保存,”
舒然说:“如果保存得当,可以放四十年。”
“底片也在这儿了,这个要怎么保存?”
徐慎拿着一张举起来,透过光可以看见清晰的轮廓。
保存好底片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洗出照片来。
“适当的温度呗,以及不能
受潮。”
舒然抓抓脸,到时候让他想个办法,有心保存当然可以成功。
第二天,徐慎去厂里上班,舒然这个负责策划统筹的,已经很少去一线干活。
他上街买了一本相册和几个小相框,挑了几张适合的照片摆在书桌上,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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