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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嘉呆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未自报家门。
不过这个蓝衣公子的态度似乎很好。
他话语间没有刻意的亲近或多余的礼节,但单刀直入的说话方式显然让急于求书的严嘉更加受用。
他于是很快地便将自己在老头那里说过的说法又再说了一遍。
周逊沉吟片刻,道“这是老先生赠与我的书,目前为止,我没办法对这些书擅作主张……”
严嘉顿时露出失望的神色,周逊接着道“……不过两日后,我或许能把这册书给你。”
严嘉大喜过望。
虽然他也不懂这中间为何还要多出一两天的空隔来,不过书能到手,他自然就放心了。
反应过来后,他连连向这位陌生的公子道谢,并定下了两日后在此处相见的约定。
他刚向这名公子鞠躬,眼睛瞟到公子身上挂着的腰牌,顿时便“咦”
了一声。
周逊见他盯着自己腰上的腰牌看,表情奇怪,于是问他“怎么了?”
“这……”
严嘉不好意思地笑笑,“公子这枚腰牌与我一名旧识的腰牌很相似,一眼看过去,仿佛是一样的……”
这枚腰牌是宫中之物,严嘉竟然见过相似的?
不知怎的,周逊隐隐觉得这之中应当有隐情。
反正闲着也是没事,他听着严嘉说出下一句话“不过仔细瞧瞧还是不一样的。”
“公子同他的腰牌,质地、雕工、花纹都很相似,应当是从同一块翡翠上取下来的。
这种质地的绿得发透的翡翠很少见,类似的花纹也很少见,因此方才晃眼看过去竟然是一样的。
不过公子这枚玉牌上刻着的是凤凰,他的玉牌上,刻着的是花,远远看过去倒是相同的。”
严嘉不好意思解释道,“方才我没有别的意思……”
周逊笑笑“没事。”
今日这桩事便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周逊离开墨苑,上了马车,侍卫驾着车就要走。
那名姓柳的公子还在墨苑里寻找他的踪影,实在找不到,忍不住跺了跺脚,哀叹了一口气。
这名柳公子也是高官子弟,也是京城中有名的纨绔,平时最爱寻花问柳。
他家里很有些权势,因此由着他去闹、闹出点什么事情,家里也帮着收拾。
他对美人尤其感兴趣——甚至到了自己著有一本《评美集》,其中详细论述“品美”
的艺术的程度。
“罢了,回去叫小厮好好找找。”
柳公子气着气着,心里舒坦了点,“看那个人的穿着应该是明年的举子,让人在墨苑里好好找找,京城里之前没听说过这样的人物,应该是外地来的……外地来的……”
他兴奋地笑了笑“既然是外地来的,我得好好地尽一下地主之谊。
否则他孤身一人在京城里,多孤独、多容易遭欺负啊?他看上去孤身一人,明年又要考试,估计也不敢考前在外地生出什么事端……”
想着想着,他带着无穷的遗憾、更加隐含的兴奋离开了墨苑。
弱小、可怜、孤身一人而不敢生出什么事端的周逊此刻坐在皇家的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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