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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汉语的读者,这就是我的资格。
——看一篇译文翻译得好不好,在某些特定的地方真的不需要外语,你把小说读仔细就可以了,我现在就给你们举两个例子。
第一个例子来自茨威格,《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它的译本很多。
正如我们所知道的那样,这是一篇书信体的小说,自然就有一个收信人的称呼问题。
关于称呼,有一个版本是这样翻译的——你,和我素昧平生的你事实上,写信的女人和读信的男人是什么关系?是情人关系。
不只是情人关系,他们甚至还生了一个孩子。
但是,这个男人的情人太多了,他狗熊掰棒子,已经认不出这个写信的女人了。
然而有一条,不管这个男人还认不认识这个女人,他们之间不可能是“素昧平生”
的关系。
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能是这样的——(你)见过多次、却已经不再认识(我)我特地把北京大学张玉书教授的译本拿过来比对过一次,尽管我不懂德语,可我还是要说,张玉书教授的翻译才是准确的。
——我这么说需要懂外语么?不需要。
第二个例子来自《朗读者》,作者施林克。
它的译本同样众多。
在小说的第四章,女主人公汉娜正在厨房里头换袜子。
换袜子的姿势我们都知道,通常是一条腿站着。
有一位译者也许是功夫小说看多了,他是这样翻译的——她金鸡独立似的用一条腿平衡自己面对“一条腿站立”
这个动作,白描就可以了,为什么要“金鸡独立”
呢?老实说,一看到“金鸡独立”
这四个字我就闹心。
无论原作有没有把女主人公比喻成“一只鸡”
,“金鸡独立”
都不可取。
它伤害了小说内部的韵致,它甚至伤害了那位女主人公的形象。
——我说这话需要懂外语么?不需要的。
三
现在,布莱克·沃滋沃斯,一个乞丐,他来到“我”
家的门口了。
他来干什么?当然是要饭。
可是,在回答“我”
“你想干啥”
这个问题时,他是这么回答别致了:“我想看看你们家的蜜蜂。”
在肮脏的、贫困的乞讨环境里,这句话是陡峭的,它异峰突起,近乎做作。
它之所以显得不做作就是因为前面已经有了四朵奇葩。
我们仔细看看这句话,行乞是一个绝对物质化的行为,“看蜜蜂”
呢,它偏偏是非物质的,属于闲情逸致。
这是诗人的语言,肯定不属于乞丐。
在这里,作者为我们提供了沃滋沃斯的另一个身份,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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