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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透露着微光,白承珏刚睁眼上身被扒个精光倚在薛北望怀中。
刚想起身就被薛北望握住了手臂:“王爷伤口要再裂开,怕得用烤红的匕首把周围的肉烫熟来止血。”
白承珏微愣,铁面下咬紧牙关,一把扯开薛北望的挟制住自己的手腕,道:“若眼下方便,也不失为可用之举。”
后槽牙被白承珏这句话激的痒痒,看着那带有淤青的身体,薛北望深吸了口气,将心中怒气压制道:“要在心王爷的人知道王爷如此豁得出去,当有多心疼?”
这阴阳怪气的话语听的白承珏心头一震。
他看向薛北望阴沉的神色,想到若是薛北望偶然见绝玉身上有那么一道蜿蜒丑陋的伤疤,定会难受吧……
想到这他在薛北望怀中坐直身子:“那便劳烦望北替本王上药。”
薛北望拿起金疮药抖落在白承珏向两侧翻涌开的皮肉中,小臂长的伤疤现如今看来像是在心头剐上一刀。
再回想起当时白承珏护着草包王爷的场景,薛北望冷瞥向白承止,只觉得这些伤应当加倍落在他身上才是。
在眼神威慑下,白承止怯怯的往香莲的身上挪近,小声支吾道:“他刚刚是不是瞪了我一眼?”
那恨不得杀人的眼神下,香莲掩上笑意:“轩王恐是昨夜没休息好,生了错觉。”
白承止点头,身体仍不由往香莲偏去:“若他当真想动手,你得护着我。”
香莲莞尔:“轩王多虑了。”
两人怯声交谈,没落入薛北望耳中,他看着白承珏身上的伤口淤青,也没兴致听那二人在说些什么。
薛北望道:“疼吗?”
白承珏眼角的余光瞥向薛北望,转开话题道:“你这药还需要上多久?”
“……快了。”
薛北望垂眸为其换上新的白布,将烘干的内衬披上白承珏肩头,双手绕过他脖颈,想为他系上内衬的绑带,刚要动手,便被白承珏堪堪避过。
视线中,白承珏白色的绑带缠绕在骨节分明的指尖打上漂亮的结口,双眸与他对视下,道了一句:“望北,你逾越了……”
听着这悦耳的说话声,薛北望似乎能透过面具看见那张温热柔软的唇。
“是,属下逾越。”
薛北望说完,起身背对着白承珏,尽量克制自己不再看他。
破庙内,白承珏望着那背影眉心紧蹙。
细细斟酌后,目光望向香莲,手指了指脸上的铁面,见香莲与白承止齐刷刷的摇头,面具下双唇紧抿。
他不是傻子,若没揭开面具,薛北望此时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态度,也许是察觉到了端尔……
现仍需尝试。
白承珏起身,脚一软摔落在地,闻声薛北望急忙转过身在白承珏身边蹲下:“让我看看。”
白承珏抬起能感觉到略微虫咬之感的手心,只见掌心擦红了大片。
见状薛北望拉过白承珏的手腕,往破口吹着凉风,神色担忧的看向他:“一定要去吗?”
“一定要去。”
薛北望长叹了一声,拿起金疮药撒上白承珏掌心的破口,又吹了几口凉气道:“我背你。”
白承珏眸光一沉。
——果然,这身份他开始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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