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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关系啦!”
鲁治国即刻接过金矿多的话说道:“据史书记载,这座择善寺原本就是唐代一个落第儒生出家之后所建,所以他皈依佛门之后从孔子名言之中汲取营养来命名寺院也完全可以理解。
你难道忘记了这择善寺的楹联正是你刚才所说的那句‘择其善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吗?据说那楹联正是那位唐朝落第儒生所题写呢,其实,禅宗本身就是融合了一定的儒家以及道家思想的中国特色的佛教嘛!”
“噢,对了,台湾好像也有一座择善寺,不过那座寺院名称的由来我就不知道了。”
紧接着,为了显示自己的见多识广,鲁治国又补充了一句。
“哦,你说的那个楹联,我还真得没有注意过,毕竟我到目前为止,也只进去过两次,而且,虽然不信,但我还是战战兢兢毕恭毕敬,绝不敢四处张望……庙里的气氛总是让人感到瘆得慌。”
金矿多略一思忖,然后说:“不过,鲁哥你刚才所说的佛教和儒家的关系,我听起来倒是感到很新鲜,这大概也是因为我实在是太孤陋寡闻了吧。”
“哎,”
鲁治国轻叹道:“还不因为你陷于扰攘红尘这中太深了!”
旋即又笑了笑,说:“其实,也不能这么说你,我在这劳碌尘世之中陷得一点儿也不比你浅,所以,和你一样,充其量也只是一个俗不可耐的俗人。
只不过,我有一点——至少在那么一点比你要好!”
说着,鲁治国将目光从择善寺的山门转到金矿多脸上,诡异地笑了笑。
“哪一点呢?我倒要好好跟鲁哥学一学。”
金矿多觉察到了鲁治国的神色变化,带着一些调侃的语气说。
“至少,”
鲁治国站了起来,伸了伸胳膊腿,引得金矿多向他投去了一些催促的目光,然后才重又在长椅上坐下,接着说:“至少我还每个月两次到这择善寺来破破俗,洗濯一下身上所沾染的尘土。”
“不过,我对鲁哥的话最多只能同意一半!”
金矿多马上对鲁治国刚才的话投去了半张反对票:“到和尚庙里烧香能不能破俗,我不好断定,但是我知道,要想洗掉身上的尘土得用香皂或者沐浴露!”
“俗!
俗!
俗!
俗到了十二分!
看来,我佛永远也不可能帮你的忙了!”
鲁治国晃荡着脑袋,一副以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又把身子向长椅的另一端挪了挪,大有管宁割席的意味。
看着鲁治国夸张的表演,金矿多忍住了没有大笑,像个淑女似地以手掩口,身子颤动了一会儿,然后问鲁治国:“鲁哥今天一大早把我叫出来,通道就是要跟我讨论佛学吗?我还以为你又要给我介绍几个家装的好客户呢!”
鲁治国站起身来,一只手扶着长椅靠背,一只手伸手捊了一把大樟树下垂的长枝上的青色树叶,将那几片树叶在手心里揉搓了几下,展开手掌,鼻子凑了上去,闻了闻那股淡淡的樟脑丸气味,然后猛然将目光直射到金矿多脸上,问道:“多多,假如你真当我是你鲁哥的话,请你跟我说实话,隆润江东新厂房那个项目跟踪得怎么样了?”
金矿多的眼睛迎着鲁治国锐利的目光,愣了愣,马上便不假思索地回道:“我肯定当你是我鲁哥,而且永远当你是我鲁哥!”
“既然你这样说,那么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鲁治国快马扬鞭,乘机追击。
“鲁哥!
我当你是哥哥,你当我是妹妹……但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向我提出这个问题。”
金矿多步步为营,没有退缩的意思。
“多多,我想要告诉你,”
鲁治国见金矿多没有立刻就范,便转移着话题,说:“虽然我也会进香礼佛,但是,我只进过择善寺这一座庙,你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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