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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霞中午就蒸好了馒头,所以晚饭做起来也费不了多大劲,熬一锅家人都爱喝的甜菜粥,做了个黄瓜炒肉、西红柿炒鸡蛋。
骆听雨又吃上了酸酸甜甜的西红柿,抱着啃了个过瘾。
骆常庆到家的时候文霞正往桌子上摆菜,骆听雨跟弟弟在床上的蚊帐里玩,拽着弟弟的小手有节奏的摇着,小奶音甜糯糯的“拉大锯,扯大锯,姥娘门口看大戏……”
如果没有那些污糟事,小日子得多温馨安宁。
他从小李庄带回来玉米饼子一个没留,带去老宅给老娘‘报喜’。
也不知道骆常庆怎么说的,在他们家院子都能听到廖春华尖利的叫骂声,骂骆常庆狼心狗肺、不是个东西巴拉巴拉的。
骆常庆靠在石磨上安静地听着,也不争辩,逮住能插上话的节骨点送上一句关心“娘,喝口粥润润喉咙再骂,我又不走,到天亮还早呢,咱甭着急。”
廖春华冲到嘴边的问候话语就堵在那里,黑着脸瞪着小儿子,嘴唇颤巍巍抖半天,甩出一句结束语“你给我滚,滚回你那个家里去。”
骆常庆如蒙特赦,麻溜抬脚,还不忘再啰嗦一句“娘,那玉米饼子你别忘了吃啊,明天我从县城回来再顺道去大姐家溜一圈,看看她做啥好吃的再给你带……”
偏头躲开一只飞过来的布鞋,三蹦两跳得窜出了门。
廖春华无力的嗷嚎一嗓子“我这是生了个什么孽障啊……”
文霞不喜婆婆,但也怕真气出什么毛病,到时候让老大家跟他姑抓着没完,吃晚饭的时候道“要不一会儿你去门口往里瞅一眼,可别气出个好歹。”
“甭担心!”
骆常庆眼睛瞥着闺女从她自己的小碗里往外挑肥肉,嘴里回应着媳妇儿的话,“像咱娘这种不管不顾喜欢撒泼打滚发泄的人才气不出毛病。
——骆听雨,肥肉往哪夹?”
自家老娘八十多了还能蹦着高儿地骂街,身子骨比五六十的骆常庆都好,担心谁也不用担心她。
骆听雨不好意思地笑,小胖手在空中划了个圈,把下意识要往桌子上放的肥肉,放到了老父亲的粥碗里。
老父亲今天有点心力交瘁,盯着她复习昨天学的内容,没听完就哈欠连连,骆听雨贴心地送上一波孝顺“爸爸累了,早点洗洗睡吧。”
骆常庆两眼发直的点点头,摸摸闺女的小脑袋“行,明天咱多学点。”
去冲了个澡,回屋躺下,三秒不到,呼声震天。
骆听雨坐在盆子里洗澡的时候就对着老妈叹气“妈妈,我学习任务是不是太重了?像我这么大的宝宝是不是光玩就行啊?”
文霞被她小大人的模样逗得开心,一边给她搓着肉乎乎的胳膊,一边笑着鼓励她“现在学了以后就不用学了啊,等长大了再玩。”
骆听雨……骗小孩呢?
晚上儿女都睡了,文霞才在发着黄光的电灯底下清点今天的收入,不到一百,但也是个令她惊喜的数字,七十多。
但想想丈夫早上起来眼底的血丝,再瞧瞧不到八点就睡的昏天黑地的样子,文霞心疼纠结的不行,觉得家里这点污糟事不如暂时就算了,等秋收结束,他们一家去了津店,离的远远地,也就清净了。
第二天早上把自己的想法一说,骆常庆就摇了摇头,重活一世,他清楚大哥不懂知恩图报地卑劣、姐姐的贪婪和老娘的偏心,要是这回不拿捏住,往后还有的烦。
你退半步,他们逼近一丈。
上辈子也是在他气狠了结结实实闹过一场后才知道,原来就是三只纸老虎,窝里横,欺软怕硬。
但他也是受了近二十年的磋磨才忍不住反抗,这次早一点,也能早过上清净舒坦的日子。
因此,吃过早饭他就骑车出去了。
先去老宅瞄了一眼,锁着门,骆常庆猜着他老娘不是去了小李庄,就是去了县城。
车把一拐,先去他姐家例行一问。
老娘没在大姐这里,对上骆立春黑漆漆的脸,骆常庆扬眉一笑,语气热络的说“姐,菜钱今天结吗?”
“骆常庆,你有完没完?别蹬鼻子上脸啊!”
骆立春快气疯了,她以为昨天耍过闹过这件事就结束了,没想到他还没完没了,索性耍一波泼辣与无赖,“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爱咋着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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