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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本佳人,奈何心脏(..)”
!
若不久前还在遗憾没有佳酿共饮,那如今便是庆幸,不然一口酒还未咽下,恐怕会被薛北望这番话激的喷出来。
白承珏单手托腮看向薛北望轻笑,想来那时若不是考虑到薛北望的身份,如今这小子的坟头草怕都长高了。
“白大哥笑什么呢?”
面对薛北望极力解释的样子,白承珏一双笑眼下起了坏心:“笑你这话我怎听着有些心虚,听闻在南闵县那些日子,薛兄对闵王可算是无微不至。”
说罢白承珏搭在石桌上的手,指端了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你我都是男人与白大哥说说,哪怕真对绝玉生出异心,也只是你我二人的私谈,绝不会传入他耳朵里。”
话音刚落,薛北望猛然站起身,急的说话都结结巴巴:“我…我怎……可能对闵王感兴趣…他…打我…还驱使我倒茶…还想让我下跪!”
薛北望说到这舔了舔干裂的双唇:“喝茶!
我灌一壶热水下去…我…我看他死不死!”
这话说的情真意切,要石桌上放着壶热水,薛北望这幅模样定要急的来个亲自示范。
面具下白承珏浅笑,骨节分明的指端顺着喉珠往下来回轻抚,漂亮的眸子含笑望着薛北望又急又气的模样,竟生出在湖心亭将人一把按到柱子上的念头……
白承珏轻声道:“薛兄,冷静。”
一盏茶后,薛北望情绪稳定,唯有眼珠子在眼眶里来回转悠,似在思索着什么。
不多时,他转头看向白承珏道:“不对,白大哥现在不是我的问题,细细想来是有些奇怪,你告诉我小花魁是否与闵王有过旧情?”
“旧情。”
白承珏疑惑的看向薛北望,“何以见得?”
“曾经他便对闵王不甚了解,那日我只是告诉他闵王是个丑八怪,说完他便生气了。”
不在绝玉跟前,薛北望这脑瓜子转的倒快。
白承珏一时间还未想好如何接话,薛北望双手‘唰—’的一下杵上桌面,脸与白承珏凑的极尽,“白大哥,我怀疑比起我,他是不是更喜欢那阴、虚王。”
很好,相貌丑陋,性格恶劣,行事古怪外,现在又多了一条阴、虚。
“薛兄指的阴虚是什么?”
薛北望掩唇轻咳了两声:“自是肾经。”
白承珏双眼微眯,刚才乐得逗趣薛北望的模样一改,竟觉得有些咬牙:“虚?虚不虚,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巴不得现在就让薛北望试试,他到底虚不虚!
湖心亭的风吹得薛北望不住打了个寒颤,黑暗中白承珏直勾勾看向他的眼神,倒看的他不自在了起来。
他伸手掌心覆上后脖颈,讪讪的舔了舔双唇:“白大哥我觉得这天有点凉,要不我们回去吧……”
“不急,乐神医看诊慢,多半还没出来,正巧我现在也很好奇你怎么知道闵王虚不虚的?”
“这……看他模样弱不禁风的,往怀中一抱还硌手,身子骨多半好不到去,再说了小花魁这样一个美人带到府中那么多回,他只不过是听其抚琴,能不虚吗?”
白承珏听着这番言之凿凿的话,低声道:“哦?那你碰绝玉了?”
“自是不能,我得先给他名分,来日洞房花烛夜才可共、赴、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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