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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蜀山的弟子。”
其实夜千树把徐长安带来就丢杂役房,徐长安的心里肯定有些想法,时叔带着躲了十几年的孩子就只是一个杂役?云梦山上设置的那些东西岂不可惜?
听到这话,樵夫反而有些意外。
仔细的上下打量着徐长安,确定了徐长安身上没有一点儿法力的波动。
“那你是?”
“杂役。”
听到这话,甄洪的瞳孔一缩。
“膳房杂役??”
徐长安有些意外,不知道这樵夫怎么一瞬间就猜出了自己来自膳房。
“膳房徐长安。”
樵夫突然放身大笑:“好名字,长安,想必是望你一世长安,只是不知道能否遂愿?”
说着双眼还有些通红。
徐长安不明就里,一头雾水,不知道这樵夫怎么知道自己名字之后便会又如此大的变化。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道先生有何指教?”
樵夫道:“我怎么敢指教你?没想到你居然敢自己找上门来。”
徐长安一听这语气不对,若是在渭城哪个少年和他这么说,他早动手了,不过这一路以来,所见到的事情超出了他的认知。
“弟子只是上山找些药草,不知哪里得罪了先生?”
甄洪冷哼一声:“你可知道衮州甄家?”
徐长安茫然的摇摇头。
看着徐长安的样子不像是说话,甄洪有些狐疑。
“真上来采药?”
不过甄洪面上却未曾表露些什么。
“这山上全是杂草,如何找药?”
甄洪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徐长安见得这位前辈缓和了下来便松了一口气,指着一片草地回道:“那片地上弟子大致看了一下,九成的植物有用,可内服,也可外敷。
只有三种草,没有任何的作用,只会抢夺药草的养分。”
说着,徐长安便花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上前去把那三种杂草给拔了。
甄洪站在原地丝毫未动。
“诺,这就是一块小型的药田了,虽然质量很差。”
甄洪看着这一幕愣在原地,徐长安用自己对药理的熟知和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来意。
徐长安看见甄洪出神,便欠身道:“若没事,弟子先行告退。”
待徐长安走远,甄洪这才缓过神来。
“这徐长安凡俗一个,怎么能够在甄有财的背上留下伤横;若这地是甄家,那谁又会是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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