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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表在场会明亮的光线下,闪出耀眼的光芒。
沈焉似乎是有感知到他的目光,偏过脸来,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挑衅和张狂。
“真狂啊,做赘婿做这么狂。”
韩维在一旁“啧啧”
两声。
季知远紧紧捏着手中的高脚杯,像是要把杯子给捏碎:“什么赘婿,温砚怎么可能......”
和他结婚。
只是,越说越没底气,以至于没有说完就住了嘴,只得仰头闷下杯中猩红的液体。
他怎么能控制温砚和谁结婚呢。
想到这,他便觉得一杯酒实在是太少,整间屋子的酒都未必压得住他的愁。
无心再和沈焉对瞪,也无心和旁人交谈,他只默默坐在休息椅上,喝着闷酒。
季家在岚京的声望不低,他这个刚刚归国的长子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露脸,很难不引起注目。
不过,季知远天生爱摆一张冷脸,不喜和不熟的人交谈,总之,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确实让不少想上前搭讪混脸熟的人望而却步。
后半场快结束的时候。
韩维送完一些宾客,脸都笑僵了,便跑过来歇气:“你就真一个人也不理?刚回国总要和人打打交道。”
“我做文字工作的,平时只用和文字打交道。”
季知远将手中又空掉的高脚杯松下,起身准备离开。
“记得找代驾。”
“嗯。”
他点头,将西装外套套上,离开了会场。
推开玻璃门,才发现在下雪,室外的冷空气直卷人心,他穿着这身不常穿的西装三件套,虽是定制的面料和款式,但西装的面料到底做不了多保暖,冷风一吹,贴肤的面料也变得冰凉。
他迈下门前已经有一点积雪的台阶,翻着口袋里的车钥匙,往停车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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