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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往上抽了抽,柳如棠握杯子的手一抖。
不会吧。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闲着也是闲着,施黛顺藤摸瓜,扬声问:“老板娘,能不能说说前几次的邪祟作乱?”
君来客栈平平无奇,凭什么引来一次又一次的妖邪?
老板娘不愿多提,面对大堂里十多双探究的眼睛,无可奈何抓了把头发。
“从我爷爷到我,几十年里,客栈总共进过三次邪祟。”
老板娘道:“第一次是三四十年前吧?那时候我没出生,听我爹说,有群妖魔鬼怪夜半擅闯,害死不少人。
若非客人里有几个懂行的,我爹和我爷爷都得没命。”
沈流霜:“懂行的?”
“不知道是镇厄司还是散修,修为不算高,有几人死在邪祟手上。”
这个话题稍显沉重,老板娘轻叹一声:“第二次,在二十年前。
是只走火入魔的妖,原本徘徊在山林里头,瞧见客栈里的人烟,就冲进来了。”
她顿了顿,接着道:“那回附近恰好有镇厄司巡逻,处理得很快,没人受伤。”
大昭妖鬼横行,一只妖物作乱算不了大事,没掀起风浪。
施黛在桌旁坐稳,单手撑起下巴,认认真真地听。
“最后一次,是十年前。”
老板娘说:“我经历过那场乱子。
一个邪修为躲避镇厄司追捕,逃亡到我家客栈——等镇厄司追上,理所当然就打起来啰。”
“其实都算偶然事件。”
柳如棠小声讨论:“走火入魔的妖,逃亡的邪修……这家客栈真够倒霉的。”
尤其今日出了这一档子事,大半个客栈惨遭损毁,雪上加霜。
“第一次呢?”
施黛问老板娘:“第一次邪潮来袭,是什么原因?”
“我对那件事了解不多。”
老板娘想了想:“镇厄司查过,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只说邪祟作乱,食人血肉。”
一群邪祟,没头没脑地袭击一家客栈?
施黛心思百转,莫非在当年,也有个修炼心因法的邪修?
不对,这未免太过巧合,相隔几十年,没有深仇大恨,哪能对着一个地方薅羊毛。
她想着有些乱,看了看沉思的沈流霜和柳如棠:“阎清欢呢?”
“在二楼。”
沈流霜解释:“他扮演身受重伤的卫霄,不能出现在虞知画眼前,趁着最后一段时间,正好去翻一翻所有客人的房间。”
虽说绝大多数住客一直待在大堂抱团取暖,没有犯案时间,但仔仔细细全部排查一遍,总不会出错。
“你们怎么想?”
柳如棠轻抚脖子前的白蛇项链:“我和陈澈请教过风水师,君来客栈的风水没问题,中等偏上。”
沈流霜沉吟:“连续两次被邪潮袭击,就很有问题。”
可两次的间隔长达几十年……更想不通了。
难道只是巧合?
“我们还要被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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