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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凝缓缓靠在榻上,“莫要吓我,我还以为必格勒想通了,要回来将我杀了。”
绥南淡淡笑了笑,走上前来,声音中带着几分暧昧。
“你这离间计不错。”
温凝心中一惊,差点没维持住,脑子里电光火石之间反应了过来,面上带着娇嗔,“知道红颜祸水的恶名都是怎么来的了,都是你们这些本就不是一条心的人,利用我们们反水的家伙。”
“哈哈。”
绥南心情很好,在她的对面坐下,眼眸中带着几分贪婪,静静地扫视她的面容。
烛光下,温凝的脸苍白而娇小,她睫毛微颤,娇
嗔的看了他一眼,“看什么!”
“鞑靼从没有你这般娇美的女子。”
绥南的视线半点没有收敛,直接往温凝的身子上看,“北明太子居然舍得你。”
“利益面前,美人又算什么,若是能用我一个人,毒死你们兄弟俩,他坐拥万里江山,又何愁美人伺候。”
温凝冷声道。
“哈哈,不错。”
绥南眼眸更亮,“你很对我胃口,等我拿了解药,便是必格勒的死期,倒时候,我要睡你。”
如此直白的话让温凝非常不适,可这便是她要达到的目的。
温凝佯装羞赧,却疑惑道,“你不留必格勒性命吗?”
“有什么好留。”
绥南淡淡笑了笑,“他只要活着,便能搅出风浪,更何况,我可不想我的女人一直被旁人觊觎。”
温凝撇过头,嗔道,“莫要挂在嘴边。”
绥南见她羞涩,意思却是默认,心中难得如少年一般兴奋,显出骨子里的野性,笑得相当张狂。
温凝到顺城的第三日。
必格勒伤口转恶,他也发了高热,卧床不起。
温凝故作担忧去看,却被人赶了出来。
就像是受了重伤脆弱时的猛兽,要躲起来独自疗伤一般,必格勒连绥南也不肯见。
温凝乐得清闲,佯装要大夫看诊,实际上叫来那线人问应城如今的情况。
“太子妃殿下不必担忧,应城此次大战损伤极少,太子让人布置了机关,用了火油,必格勒带领的队伍损了一半,太子还亲自与必格勒交战,重伤了他。”
大夫一面替她隔着帕子“把脉”
,一面轻声道。
温凝心中一惊,那些伤居然是萧云辞留下的。
“那他如何?”
“殿下放心,太子殿下只受了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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