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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伤是多轻?”
温凝十分在意。
“太子妃还是多担忧自己。”
线人收回了帕子,蹙眉道,“您的斑痕越来越重了。”
温凝手指微微一颤。
是了,现在她吐血次数虽然减少,可她今日照镜子时,便注意到原先没有斑痕的脖颈,如今也冒出了黑斑。
这是中毒越发深了的模样。
“解毒后还会有痕迹吗?”
温凝问。
“解毒后会逐渐恢复如常,七日毙这毒清得容易,但您千万要提前服药。”
线人道,“若是超过七日,神仙难救。”
“好。”
“门口的守卫是太子让人新换上的线人,您若是有消息,便直接与他说。”
第四日,据绥南说,必格勒的伤口化了脓,高热不退。
绥南佯装痛苦,在必格勒的亲兵之中演戏,诉说萧云辞的无耻,为了报一己之私,居然在战场上刻意对必格勒动手。
必格勒的亲兵勇猛且有血性,当晚便坐不住了。
温凝听闻此事,见势不妙,急忙传信给门口的守卫。
当夜,必格勒的亲兵队伍一千人突袭应城,这一夜,火光冲天,一千人尽数丧命于应城门外,一个也没有回来。
必格勒在病榻上高热不退,听闻这个消息,怒急攻心,当场发了疯。
他砸掉了手边一切能砸掉的东西,并怒吼着让顺城的百姓给自己的将士们陪葬。
绥南守在门口,听着那悦耳的怒吼声,淡笑道,“好,哥哥帮你杀。”
他一转身,果然见到不远处,站着气喘吁吁地温凝。
温凝上前一步,皱眉看着他。
“不能杀百姓。”
绥南手指一动,眼眸深深地看着她,“哦?”
温凝心中一颤,咬牙道,“怎么?”
“必格勒那一千精兵偷袭,怎么会到应城死的那么彻底。”
绥南眼眸如鹰隼一般看向温凝,“若不是有人报信,我很难相信必格勒的亲兵会这么孱弱。”
“温凝,你若是有二心,我不会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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