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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几秒,刑台云道:“还有个被找麻烦的小孩,你顺手暗地里也帮他料理一下。”
“小孩谁?”
“她朋友。”
“爱屋及乌呀,”
韩严笑笑,“好说。”
跟韩严分别,刑台云到家后顺道去了趟楼下的进口超市。
接下来几天对林栖来说是一种煎熬。
刑台云为她买了套新的洗护放在公共浴室,每天她进浴室时挤好牙膏的牙刷和接好水的牙杯已经准备好,早餐也温在厨房。
这个点,刑台云已然去上班了。
中午会有阿姨来做饭打扫和照顾她。
至于下午—绝大部分时候依旧是阿姨。
麻醉医生下班很不规律。
林栖并不习惯被照顾,甚至还不太适应这样的照顾时就出现了新的麻烦。
林洲的电话在晚饭时打来。
“你受伤了?怎么会受伤?”
林栖皱眉,“谁跟你说我受伤了?”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你伤得严不严重?刑台云呢?”
林栖费了一番口舌才安抚下林洲,挂断电话后她转头发微信问嫂子。
周宁:姨姐说的,我跟你哥回来看爸了,吃饭的时候接到姨姐的电话。
林栖的手指悬在手机屏幕上迟迟没有落下。
半晌,她打字。
林栖:所以爸也知道了?
周宁:嗯,爸就在旁边。
林栖气得把手机丢出去。
刑台云进门时就刚好目睹了这一幕。
她的脸色不太好,细细拧着的眉间有未消的怒气。
刑台云从没见过她这样。
林栖也注意到动静,一转头便和刑台云对视上了。
“谁惹你了?”
他站在门口望着她。
林栖把目光偏开,没理人。
做饭的阿姨还在厨房,阿姨压低声音小心道:“太太刚接了个电话,接完电话就这样了。”
刑台云安抚阿姨,“没事,您给我拿套碗筷,我陪她吃会儿。”
阿姨布好碗筷,刑台云刚落座对面的林栖又拿起手机一番操作打了个电话。
刚接通,林栖开口就骂,“姨姐,你有病吧,吃饱了没事干就多接两个案子,是不是我放个屁你都得来闻闻。”
手机砰地又被丢回桌子上。
脾气真挺火大的,还没来得及撤离的阿姨战战兢兢偷偷瞄了眼刑台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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