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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看不见外界情况,沈淮礼清晰地感知了那不轻不重按揉在自己手指上的力度。
明明只是被她摸了个手,他却感觉喉咙不受控制地紧了紧,嗓音克制低缓:“怎么暖?”
“唔,让我想想。”
尤漾用眼神在他身上扫视了一圈,像是在思量哪个部位更暖和。
几秒后,她将目光定格在那劲瘦的腰窝处。
凑近他耳边,朱唇轻启,尤漾手指攀上那块布料,又往沈淮礼耳朵里吹了一口气,才慢悠悠地说:“用你这里好不好?”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廓边缘。
沈淮礼感觉自己的耳蜗好像被蓬软的羽毛轻轻划过,酥麻发痒,余韵绕梁。
衣衫整齐洁白,即便工作了一整日也没有褶皱。
却被两根柔软白腻的手指夹住,漩涡似的拧巴,而后探进衣服里面。
尤漾将手指捻上沈淮礼腰部,指腹细细地摩挲着坚实薄肌线条,顺着起伏跌宕勾勒描摹,指尖偶尔轻点两下,像是一双妙手灵活地在黑白琴键上翩跹起舞。
“肌肉练得不错嘛。”
她发自真心地感叹道。
“还行。”
沈淮礼语气平淡地回应恭维:“最近疏于锻炼了,本来可以更好。”
尤漾:“……”
听着那沉冷平静得可以用直尺度量的声线,她都有些心生挫败了。
沈淮礼这狗登西怎么那么能忍,她一个香香软软的大美女费尽功夫撩拨他,就不喘口气,配合得做出点被撩拨到的反应吗?!
!
他是块木头吗?
就算是块木头,遇到她这样的,不也得化身为木偶,被牵着线走啊!
!
!
尤漾觉得沈淮礼就是上天派来克她的。
要在她辉煌灿烂无坚不克的人生魅力画卷上,添上一个最浓墨重彩的败笔。
几乎快要放弃了,尤漾乌黑澄澈的眼珠随意地乱瞟了几眼,顺着视线上移,落在了沈淮礼高挺的鼻骨上。
冷白透明质感的皮肤上,一颗淡黑小痣点缀,尤为突出和显眼。
尤漾突然想起来,她不记得之前在哪里看到过一句话——
“痣是性癖,每颗痣都是为了告诉你吻这里。”
仿佛是被受到了蛊惑般,尤漾鬼使神差地垂落浓密眼睫,闭上了眼。
她踮起纤细脚尖,不抱希望地对着沈淮礼鼻尖那颗小痣轻轻地啄吻了一下。
一触即离,蜻蜓点水般的力度。
可就是这样不含任何勾弄意味的动作,却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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