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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室友章季同说,要让他见见世面,然后带他来了这里——一个据说很出名的酒吧。
头顶的灯光倏然亮了复又调暗,醉醺醺的人从他身边踉踉跄跄地擦过去,险些砸到他身上。
那人回头,脸色酡红,口齿不清地向他道歉。
元灯避让了一下,摇头道:“没关系。”
但他的手指却一直不耐地敲着桌面。
章季同注意到他的脸色不虞,探过身询问他怎么了。
元灯摇头示意他没事,抿了一口酒,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往下燎了一路的滚烫,仿佛要把肚里的郁气烧掉。
他吁出一口气,道:“我去个厕所。”
章季同抬眼,恰巧看见明暗交错的灯光间照亮元灯的侧脸,轮廓线利落而流畅,嘴唇因沾了酒液而显得格外润泽……他不露声色地转开眼,心跳却倏然跳快。
“走了。”
元灯披上外套,低头扣好扣子,衣领盖住半截精致的锁骨,如同封印住隐秘的绮念。
“哦,好。”
章季同看着那道颀长瘦削的少年起身,脚步不停地穿过人群——在这样纷乱混杂的环境里,元灯还是最耀眼的那个,就像混入玻璃珠堆里的高定珠宝。
他目送着元灯的身影隐没在转角处,低头灌了一口苦酒。
这家酒吧很大,离卡座那块远了之后,声音就渐小了。
元灯解决完问题后,慢条斯理地洗手,抬眼打量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
脸发红了。
沾了水的手碰了一下额头和脸颊,烫的。
元灯甩甩有点发晕的脑袋,往门口走去,但一想到酒吧里喧闹的环境,他就觉得自己的头更晕了。
还没走两步,他发觉洗手间的隔间里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元灯瞥了一眼那个隔间,正想绕远离开,隔间的门却被霍然拉开了,一道身影从里边狼狈地撞了出来。
元灯惊恐地看着这急速迫近的身影,想错步避开却慢了半拍,被对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勾住了衣角,带着一起往地上砸去,发出“砰!”
地一声巨响。
好、好痛。
痛觉自肩背一路上窜,留下一片火辣辣的疼,元灯自小被养得精细,一点点疼都能让他跳脚,这回真是疼得他头皮发麻,罪魁祸首沉得要命的头搁在他肩窝上,浑身发烫地贴着他。
饶是再好的涵养也得破防,元灯没好气地推了一把压在身上的男人:“你起——”
话还没说完,脸侧嘴角忽然有湿润的触感,带着浓重的酒气。
“草!”
元灯混沌的大脑忽然清醒了,一拳砸到他身上,“神经病啊你!”
男人被他甩开后,一言不发地坐起来倚在墙上,动作迟缓,头颅低垂着,像是极沉极重。
元灯气得头晕眼花,一边拼命擦自己的脸侧和唇角,一边疯狂咒骂,恨不得再上去给他两拳:“我今天还真是倒霉,上个厕所成了个垫背的!
你完了你,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以后还不知道干出点什么事¥%¥%…”
不知道是不是元灯的咒骂叫醒了这个沉默的男人,他动了一下,自房顶投下的光影让他清隽的容貌暴露在元灯面前,冷白的肤色中透出病态的酡红,眼皮上有一点极艳极小的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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