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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调好了,被推过来,他正要端起,有人先他一步夺了过去。
清润低沉的男声响起:&ldo;真的?&rdo;
沈璆回过神的时候,那杯威士忌已经进了别人的肚子,他侧过头,盯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年轻男子,讶然道:&ldo;你刚不是还在z大?&rdo;
&ldo;你不是眼巴巴盼着我么?&rdo;来人晃了下空杯,冰块撞击的声音清脆好听。
也就是这么点动静,让现场所有的目光都聚过来了。
要不怎么说荆念能有让所有女性失恋的资本呢?
斯文俊秀的外貌是一方面,他的气质才是个中翘楚。
很奇怪有人可以把优雅和危险糅合地这么浑然天成,明明仪态已经刻到了骨子里,他整个人还是散着若有似无的侵略感。
外头似乎刚下过雨,他抬手卷高被雨沾湿的袖口,而后又示意酒保给了杯烈酒。
仰头饮下的刹那,喉结滚了滚,脖颈线条性感又硬朗。
女人们看得目不转睛,只觉他就像是被塞紧瓶盖又摇晃得过分的气泡水,你已经火急火燎想要尝一口了,又怕它喷涌而出让你措不及防。
沈璆摇摇头,珠玉在前,他们只能争当背景板了。
&ldo;阿念。
&rdo;唯有陆衍笑起来,把弓箭丢过去。
&ldo;来迟了,差点错过大戏。
&rdo;荆念耸耸肩,从善如流地接过,他根本就没凑近规定的,就站在吧台附近,轻松拉开,单眼瞄准。
箭离弦,夹着呼啸之势。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沈璆的那胜操还卡在喉咙里,红布上的结已经散开,殷红色泽迷乱了眼,随着丝绒布落于地面的那刻,谜底终于揭开。
笼中的少女戴着半张银色面具,端坐在秋千上,明明该是被囚禁的弱者,她却一反常态微仰着头,姿态矜贵,无懈可击。
这就有点意思了。
征服欲总是男人骨子里最根深蒂固的东西,更何况是这样的美人。
面具平添了三分神秘感,红唇娇艳,锁骨精致,而那双因为高开叉礼服而一览无遗的长腿,更是足以叫人流连忘返。
最叫人惊叹的是,不知出自哪位大师手笔的彩绘,在她白皙光洁的裸露肌肤上绽开致命诱惑。
男人们心照不宣地咽了口唾沫。
许柔就在全场窥视中缓缓站起身,就这点儿时间,也足够她分析出目前的处境了。
她逼着自己不要瑟缩,视线避开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到不远处的出口,琢磨着脱身的办法。
陆衍皱着眉,总觉得哪里不对,这张脸有点陌生。
他迟疑地上前,想要仔细去辨别她双瞳的颜色,熟料沈璆猛地拍了下他的肩。
&ldo;怎么?不想割爱了?&rdo;
陆衍失笑,没再纠结,直接把笼子的钥匙丢给幸运儿,后者微微偏头,没有伸手,那把钥匙就被留在了吧台上。
沈璆吃相颇为难堪地道:&ldo;念哥不感兴趣的话……要不我接盘了?&rdo;
&ldo;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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