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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看她外表柔弱,脾气倔得很”
幼成躇踌着,声音瞬间降了一个调,添了几分温柔和惆怅:“她说后天送走母亲,要去娄家搬东西,正式移居到此地住。
并不畏大张旗鼓,得罪娄家也不怕,相反地,声势越浩大越好……”
“唉!”
他叹起气来:“我告诉她不需如此,她就是不听我。”
“倒……也不是不可以。”
大庆思忖着,忍不住打断他,这冗长的交待事项中,这几句话最让他动容。
原以为娄虹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小姐,一切仰仗严幼成,不想她关键时刻,能激发出这样的勇气。
怪不得顾倚清对他说,你别小看娄虹影,那逼急了,也是一号女英雄。
“七爷,她要是站出来,在证明您的清誉方面倒是有些说服力的。”
大庆能这么说,足见他是冷静下来了,幼成沉思着,又迈开了步伐:“她也是这么说,说是以这种方式来策应我。
我仔细想想,也不是不可以,可就怕我不在她身边,她应付不过来,另外,还有安全的问题”
“不怕的!”
十八岁小姑娘娄虹影尚且无畏,大庆一想,他三十一男子汉,怎么能做缩头缩尾的怂包?一拍胸脯他起身道:“七爷,您不在,一切交给我。
我和倚清陪在她身旁,我们来和她一起应付!
安全方面,您更不用担心,兄弟们暂时没戏唱了,全都武装起来保护老板娘。
我们十兄弟日夜轮流看守,保证她毫发无伤。”
第一百七十六章一杆秤
世间大概没有一杆秤,秤杆子能达到十足十的平稳;就像严幼成对于心中所爱的那个人,永远无法做到十足十的宽心。
“大庆,那就拜托你了。”
他来到大庆身前,按着大庆的肩,按下去,按得很重,他注视着大庆,感激像是一口源泉,从他眼睛里头渗出来,是那幽远而湿润的光芒。
“七爷,您的事就是我的事。”
大庆半张着嘴,他怕自己再流泪,麻烦地像个娘们,哽着喉咙老半天,勉勉强强又说道:“我富大庆就算是丢了自己一条性命,也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幼成笑笑,手从肩头滑下去,轻轻拍了拍大庆的臂膀。
这是他过命的兄弟,是家人,而他的家人,衍生开去,还有连升班一班火里来水里去兄弟。
当然,最亲的,亲到心坎里的,就算死了还会想着她的,当属目前在母前尽孝的那一位美丽的姑娘。
是圆满的,他简短回顾了一下自己的经历。
虽然少年时期过得艰难些,现状却是如此理想。
没有理由怨天尤人,优柔寡断是没有必要的,他说:“大庆,我要交待的事项就这些。
你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时间不早,有些事情需要你连夜部署,赶紧回去吧。”
这就交待完了?那顶顶重要的事情呢?大庆疑惑地瞧着他,他撩撩长衫,在沙发上安生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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