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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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砧副警长露出了难堪的表情。

他打量着哥哥和我，似乎想说，你们是从哪儿钻出来的毛孩子。

但由于老警部极力推荐，他只好答应了。

&ldo;在哪儿进行询问？&rdo;老人感兴趣地问。

&ldo;按理说应该在会客室。

我去商量一下。

上一次，是护士、患者在一起，集体了解情况。

今天晚上，要一个人一个人地单独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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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么，等你们看过现场后再开始。

这段时间里，我要在会客室和仁木他们谈谈话，因为有些情况要碰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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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就象进自己家里一样，在医院门口脱了木屐，推开了挂有&ldo;会客室&rdo;牌子的房门。

&ldo;录音机在哪儿？&rdo;哥哥刚一坐到藤椅上，就小声问。

&ldo;不要这么性急。

先喘口气，静静心。

你呀，也象你父亲一样，什么事都那么急。

&rdo;老人取出一个油黑发亮的烟斗，看上去这烟斗很有年代了，活象上世纪的古董。

老人一边往烟斗里塞着烟丝，一边问，&ldo;你可知道一个叫做数差屋的店？&rdo;

&ldo;从前面这条路往左去，有一个澡堂。

澡堂再往前走两家，有一个当铺。

就是那个当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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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么，恒春堂呢？&rdo;

哥哥认真地思索着。

我也觉得好象在哪儿见过，可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突然，哥哥&ldo;啪&rdo;地拍了一下手掌：&ldo;明白了！

那个恒春堂和当铺，在录音机事件上，分别起着一部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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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正是那样。

似乎没有必要再作更多的说明了。

现在，我要沉默一会儿，听听你的推理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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