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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泊徽还是给她脱下来了,“我脱不行?”
“……”
这话为什么,好像带了点不为人知的颜色,是她不对劲吧。
司泊徽笑了笑:“衣服我都脱了。”
金唯拿光溜溜的一只脚踩他。
司泊徽:“……”
月色下的女孩子一张小脸含羞带怯,咬着唇鼓起腮帮子,要多甜有多甜,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要不是此时此刻实在太不合时宜,菜已经点了,脚也受伤了,他非得脱个真的不可。
这么久,才吃了一次,算算日子,例假也该走了吧。
金唯正在他意味深长的注视下觉得格外不自在时,就有脚步声传来,一个穿着服务员制服,又拎着个医药箱的女人走上了楼梯,大概四十来岁。
她微笑和金唯颔首打招呼,把箱子放在桌上,问她是怎么了。
金唯说:“好像崴到了。”
她点点头,打开箱子找了个药酒出来。
也不知道是什么药酒,酒味还特浓,金唯被呛到,深深吁口气看司泊徽接过了酒让人先走,自己扭开瓶盖倒在手心,往她脚踝处一抹,按了起来。
金唯白皙的小眉头在那一刻直接疼得拧起。
司泊徽抬了抬眼皮,对上她湿漉漉不知不觉蓄起泪花的眸子,手上力道立马轻了,“乖,稍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说是这么说,但是他力道就变得非常地轻了,金唯根本不需要忍。
药酒顺着她的脚掌心流淌到他的膝盖上,染湿了他价值不菲的西裤,鞋子也还印着一个明显的脚印。
空气里浓浓的酒气夹杂着药香,有点醉人又有些让人清醒。
他微偏着头,认真在看她脚踝上的红肿,眉心轻皱,薄唇抿直,模样明显的有些担心,还有,心疼。
金唯喜欢看司泊徽心疼她,又心疼他的心疼,觉得好端端吃个饭,弄得他忙里忙外,太煞风景了。
“我走路不看路,给你添麻烦了。”
她忽然就脱口而出了。
司泊徽抬起眼:“嗯?”
金唯:“对不起。”
他眉头直接深深锁了起来,眼底琥珀色的眼珠子似乎一刹都变了颜色,从她很喜欢也习惯了的暖色调变为无止境的黑,带着点风雨中的冷气。
“你再说一句?”
“……”
金唯默默低头。
司泊徽默了默,轻叹口气,又后悔了,“小唯,怎么还是这个样子,一说话就低头,我没见你在公众场合低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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