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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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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帝云垂眼轻笑：&ldo;你还是这么心急，什么话，什么事，都不会迂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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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看着他：&ldo;你这话，也就是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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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着落叶在空中纷扬，橘黄的路灯将他那颀长的身影映衬得更加孤清。

他侧对着她，面向着河面：&ldo;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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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身形一晃，艰涩自嘲：&ldo;难怪当初你会说那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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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当初江帝云曾说过，除非她不要&lso;那个人&rso;，如今才知道，原来是指江湛。

江帝云偏头，声音暗哑：&ldo;小笙，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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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话，一定要在对的时间说。

可显然，现在已经错过了。

秦笙眸色平静，扬了扬嘴角：&ldo;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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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帝云一点也不意外，手抵着唇咳嗽了几声。

他是强行出院。

剧烈的咳嗽仿佛让五腹六脏都移位了。

秦笙担忧地喊了声：&ldo;江帝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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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没事。

&rdo;他慢慢止住咳嗽，笑容苍白地说：&ldo;我早知是这样的结果，可我却还是想孤注一掷，想赌一把，小笙，人往往是在失去之后，才会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最想要什么，只可惜，人生不能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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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ldo;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自私?&rdo;

吴心怡当初就这样说过。

江帝云眸光微闪，反问：&ldo;小笙，试问爱一个人就是自私吗?我只知道人生很短，五年的煎熬，让我更加明白，你对我的重要性，想要将自己爱的，重要的留在身边，这是人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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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