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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3页）

&ldo;没有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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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像是对现状不满的人啊，&rdo;闻柏桢笑着摇摇头，&ldo;不过也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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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娓娓一怔，没有回答。

她转着钢笔，一圈又一圈，掉在桌上&ldo;啪嗒&rdo;一声，墨水溅脏了半张纸。

&ldo;柏桢，你有没有空？下次给钟晴上课，我们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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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柏桢略想了一想，便点了点头‐‐终其余生，他都在深深悔恨这个决定，不该对钟晴动了好奇之心。

第五章狼来也&iddot;第二日

狼来了的第二天上午，雷再晖和销售主管视察货柜去了。

百家信同仁趁机好好八卦了一顿。

看来大家昨天下班后都突击研究了《劳动合同法》，许多术语在齿间翻动，想要找到雷再晖的破绽。

讨论来讨论去，结果还是徒劳无功。

&ldo;你听说过有人和雷再晖打官司吗？省点儿力气吧，他裁掉的人凑一凑也够开个五百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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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种人，没人性，没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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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下班路上伏击他，拿麻袋一装，敲个脑袋开花，沉到月轮湖里，反正他在格陵无亲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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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听保安说他昨天十点半才离开公司，你等不等？&rdo;

&ldo;……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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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聚在一起对答案。

离了考场多年，个个大叹宝刀已老。

何蓉问：&ldo;有初姐，&lso;产品定位所存在的不足&rso;这题你怎么答的？&rdo;

钟有初昨天晚上又是噩梦连连，梦到无脸人锲而不舍，举一块儿巨大提词板，上书一个电话号码：&ldo;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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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号码她在雷再晖收藏的糖纸上见过。

因为送干洗，照例要将口袋掏空，就这么掏啊掏的，掏出一张写了电话号码的糖纸来。

那种冷酷精英男怎么有吃棒棒糖还收集糖纸这种癖好呢？事出无常必有妖。

更何况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是人生大忌。

她把糖纸放回原处，装着干洗店没开门。

可惜背剧本时曾练就一身过目不忘的绝学尚未生疏，区号加八位数字肯定是座机号码，清清楚楚，醒过来还能背得出。

钟有初说：&ldo;我的卷子上没有这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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