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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罢头脸重回厅堂,俺看到,紫檀木太师椅子上坐着的还是那头黑豹子,而不是俺的爹。
它用轻蔑的眼光看着俺,眼睛里有许多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它的毛茸茸的大头上,扣着一顶红缨子瓜皮小帽,两只长满了长毛的耳朵在帽子边上直竖着,显得十分地警惕。
几十根铁针一样的胡须,在它的宽阔的嘴边往外奓煞着。
它伸出带刺的大舌头,灵活地舔着腮帮子和鼻子,吧哒,吧哒,然后它张开大口,打了一个鲜红的哈欠。
它身上穿着长袍子,袍子外边套着一件香色马褂。
两只生着厚厚肉垫子的大爪子,从肥大的袍袖里伸出来,显得那么古怪、好玩,使俺既想哭又想笑。
那两只爪子,还十分灵活地捻着一串檀香木珠呢。
俺娘曾经对俺说过,老虎捻佛珠,假充善人,那么豹子捻佛珠呢?
俺慢慢地往后退着,说实话俺想跑。
老婆是大白蛇,爹是黑豹子,这个家显然是不能住了。
它们两个,无论哪个犯了野性,都够俺受的。
即便他们念着往日的情分,舍不得吃俺,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如何过得下去。
俺伪装出一脸的笑容,生怕引起它们的怀疑。
一旦引起它们的怀疑,俺就逃不脱了。
那头黑豹子,虽然老得不轻,但它那两条叉开在太师椅子上的后腿,绷得紧紧的,看上去充满了弹性,只要它往地上一蹬,起码还能蹿出一丈远。
它的牙口虽然老了,可那两颗铁耙齿一样的长牙,轻轻地一小咬,就能断了俺的咽喉。
就算俺使出吃奶的劲儿逃脱了老豹子的追击,那条大白蛇也不会放过俺。
俺娘说过,成了精的蛇,就是半条龙。
行起来一溜风响,比骏马还要快。
俺娘说她亲眼看到过一条胳膊那样粗、扁担那样长的大蛇在野糙中追赶一头小鹿。
小鹿连蹦带蹿,箭一样快。
蛇呢?前半截身子擎起来,所到之处,野糙纷纷地向两边倒去,还带着哗哗地风响。
未了是大蛇一口就把那头小鹿给吞了。
俺老婆有水桶那般粗呢,她的道行比那条吞小鹿的蛇不知道要大多少倍呢。
俺即使跑得比野兔子还要快,也比不过她腾云驾雾。
小甲,你要到哪里去?一个阴沉的声音在俺的身后响起。
俺回头看到,黑豹子把身体从檀木椅子上欠起来。
它的两条前腿按着椅子的扶手,两条后腿紧蹬着青砖地面,目光炯炯地盯着俺。
天老爷爷,它老人家已经摆好了往前蹿跳的姿势,这一下子要是蹿出去,最不济也要到院子中央。
小甲,小甲,千万别慌。
俺叮嘱着自己,鼓舞着勇气,嘿嘿地笑着说,爹,俺去把那头猪拾掇拾摄,猪肉要趁新鲜卖,既压秤,又好看……豹子冷笑着说:我的儿子,你就准备着改行吧,同样是个杀字,杀猪下三滥,杀人上九流。
俺继续倒退着,说:爹,您说得对,从今以后,俺不杀猪了,俺跟着您学杀人……这时,白蛇猛地把头扬起来,白花花的脖子上镶着铜钱般大的鳞片,银光闪闪,吓死活人。
咯咯咯咯咯……一大串母鸡下蛋般的笑声,从她的大嘴里喷出来。
俺听到她说:小甲,看清了没有?你爹是什么畜生脱生的?是狼?是虎?还是毒蛇?俺看到她的带鳞的脖子飞快地往上延长着,她身上的红褂子绿裤子如彩色的蛇皮往下褪去。
她嘴里黑红的信子,几乎就要触到俺的眼睛了。
娘啊,俺惊慌失措,猛地往后一跳‐‐嘭!
俺的耳朵里一声巨响,眼前金星乱冒‐‐娘啊!
俺口吐白沫子昏了过去……事后,俺老婆说俺犯了羊角疯,放屁,俺根本就没有羊角疯怎么可能犯了羊角疯?俺分明是让她吓得节节后退,后脑勺子撞到了门框,门框上正好有一个大钉子,钉子扎进了俺的头,把俺活活地痛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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