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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电话里可以清楚地听到女儿挨耳光的清脆声，以及被迫跪地爬行时的哭泣声，四个女孩的嚣张气焰和暴力行为令人发指。

&ldo;鞠躬，鞠到这里，我手的位置，啪!啪!给我打……你废了，看你那骚样，还勾搭男人……从你大姐我胯下钻过去，像狗一样……哭，还敢哭，还有脸哭……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下场……你还想高考，让你上不了学……&rdo;

整个欺凌过程，石凤英在电话里听得一清二楚，狱中的姐妹面面相觑，一个个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保持着沉默，怒火一点点地从每个人的心里升腾起来。

石凤英想要阻止电话那头的校园暴力却无能为力，只能听任女儿被欺负。

这起欺凌事件结束的时候，石凤英挂了电话，她并没有继续拨打电话安慰女儿，而是异常冷静，冷静得可怕。

石凤英说：&ldo;我出去后，有事干了。

&rdo;

富婆说：&ldo;这几个小妮子，要是在我面前，我一个人就能打残废了她们，这也太欺负人了。

&rdo;

女律师说：&ldo;对，不能轻饶了她们。

&rdo;

梅老师冷静下来，试探着问：&ldo;你不会杀了她们吧?&rdo;

女律师说：&ldo;杀了她们，赔上你的命，为了这几个小畜生，可不值得。

&rdo;

石凤英说：&ldo;我要让她们几个生不如死，等着吧。

&rdo;

富婆说：&ldo;真该让她们尝一下关禁闭的滋味。

&rdo;

石凤英问道：&ldo;非法拘禁，能判几年?&rdo;

女律师回答：&ldo;如果没有造成身体轻伤的话，三年以下。

&rdo;

石凤英说：&ldo;要是投案自首呢?&rdo;

女律师回答：&ldo;那肯定能减轻刑罚，说不定还能缓刑呢，你是不是想好了什么计划?&rdo;

梅老师说：&ldo;不管你做什么，你要付出最小的代价。

&rdo;

石凤英说：&ldo;为了女儿，为了女儿的学业和前途，我命都可以不要，更何况判个几年。

&rdo;

女律师说：&ldo;英子，你出去，需要用钱，我们姐妹几个可以给你凑一下。

&rdo;

梅老师说：&ldo;你出去后，找一个人，他会借给你钱的。

&rdo;

石凤英说：&ldo;那人为什么会借给我钱?&rdo;

梅老师说：&ldo;你买一个口罩送给他，就说是我的朋友，他就什么都懂了。

&rdo;

监狱里有个规矩，犯人出狱的时候不能回头，这寓意着不走回头路。

石凤英被释放的时候却回头看了一下，几个姐妹都哭了，她面无表情地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