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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衣垂眸,不敢妄议当今天帝。
“姐姐没话说了吧?这才哪跟哪啊,听妹妹继续给你讲。”
声晚粲然一笑,“我哥被饮歌杀了,我爹爹去找天帝理论,天帝说一定给我家一个说法,重重惩罚饮歌。
结果呢,一夜之间,我余氏仙门被灭族,我当时正好在叔父家里才躲过一劫。”
“你怎么知道是天帝干的?说不定是魔界报复……”
“呵呵,魔界自顾不暇,地锦忙着争夺魔君之位,哪有功夫搭理我余氏?何况,后来贴身侍女偷偷带我跑回余氏,正好看到了在那里收拾残局的天兵……”
蝉衣似是不可置信,“你那时候不是三岁吗?”
“是啊,三岁又怎么了?一个本该记不得事的年纪,却见到了满地亲人的尸体,见到鲜血从十丈台阶上往下淌成河,我每走一步脚下踩的都是亲人的血,我的鞋子上沾满了亲人的血,裙子上沾满了血,脸上头发上也沾上了血,想哭却哭不出来……我的贴身侍女被飞来的一剑扎透了身体,当场身亡。
声晚姐姐,这些画面在我脑海中一刻不曾消失过,在梦里哭着醒来的时候,我生怕眼泪哭成红色,被你发现到我心里的秘密……”
“可是,天帝开恩,派人把你接到九重天封为仙官……”
蝉衣底气不足地说。
明明是她害了自己,蝉衣心中仍然生出了不忍,她是自己从小带大的人,总归是有些感情,听到她的苦难遭遇却恨不起来了。
“蝉衣,换作是你,你还要对天帝感恩戴德吗?”
声晚暴怒,沉重的链子砸在身后的铁墙铁壁上,双手磕得青一块紫一块,在墙上印出斑驳血迹,仿佛这些都不足以表达内心的痛苦。
“那我呢?我对你不薄,你为什么害我?!”
蝉衣质问。
“因为,”
蝉衣顿了顿,突然狂笑,“因为我要先让苍耳失去兵权,鹏举一定会把兵权给忍冬,忍冬倾心于我,对我言听计从毫无防备,我只不过趁机在他犒劳兵将的酒里下了点药,就让五十万大军全军覆没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蝉衣被这样的真相吓到,更被她疯狂的笑声吓到,捂着心口定了定神,道:“你……你简直丧心病狂!”
“五十万大军的命无辜,我的亲人就不无辜吗?鹏举把我接到九重天的那一刻我便立誓,要让整个九重天给我的家人陪葬!”
声晚嘶吼着,吼到嗓子有些沙哑,看到门外的两个身影,咬牙切齿道,“可惜,最该死的人还没死!”
蝉衣屈膝,“拜见天帝,拜见忍冬仙君。”
“你退下吧。”
饮歌吩咐。
“是。”
蝉衣道。
“要是想活命,你知道该怎么做。”
忍冬吩咐道。
蝉衣惊惧地看了忍冬一眼,道:“奴婢谨记。”
饮歌斜睨了忍冬一眼,“你不会还对她余情未了吧?”
“小仙经此教训,自当谨记,绝不再感情用事。”
忍冬为表明自己的决心,挥手,滚滚天雷落下,无情地打在她的身上。
声晚疼的表情几乎狰狞,仍然坚持咬紧牙关,没有喊一声痛。
坚毅如她,才不会在仇人面前求饶。
十八道天雷劈过,在声晚力竭气尽之前,天雷及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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