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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的人并不会有什么不适,一旦断开毒源,就会像殿下这样,头痛、发冷,这只是开始。”
“殿下会对它产生依赖性,中毒时间越长,依赖性越强。
骤然脱离,痛意蚀骨,极其摧毁意志,如今形势未定,我建议殿下暂时不要尝试解毒。”
“我觉得这件事不适合告诉陛下,所以才隐瞒下来,希望殿下谅解。”
“嗯,我也这样想。”
我点头,又问他:
“我中毒多长时间了?”
“大约有五六年了罢。”
谢临徽皱眉。
“你说香粉……其实我不太爱用香粉,殿内也不常熏香,不知源头在哪里?”
“我此次来,就是想找一找。”
他环视一圈,盯着殿内的香炉。
里面空空的,我开始头痛后,就不想闻见任何香料的味道。
“这毒,除了成瘾,虚弱,还有别的危害吗?”
我问。
“会使人易怒易悲,放大情绪。”
“倒也不是那等剧烈的毒,既然想要害我,为什么不下猛药?”
“殿下说笑了。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殿下焉知这毒不能害死你?幕后之人,必然是顾忌陛下,才不愿显露痕迹。
其实这毒十分隐蔽,我能看出来,不过是因为我曾也中过。”
“殿下,我大约是从出生就常常闻那个味道,早就记到骨子里了。
跟着师父学医多年,才把自己身上的毒解掉。
之前与你隔得远,气味又淡,虽有怀疑,但不能确定。
如今才笃定,殿下与我中了一样的毒。”
“这件事与威宁侯夫人有关系吗?”
我问他。
“未必有。
毒虽稀有,真想弄,还是能弄到的。
殿下不如想想德妃,想想高妃。”
“左右是这么些人,其实,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笑着说。
“殿下不想报仇吗?”
他疑惑道。
“我想啊,找谁报仇呢?太子不必提。
德妃娘娘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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