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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他们悠闲的假期就此结束。
谢惊寒忙得不见人影,沈放恢复医院实验室两地跑,忙了一个星期两人都没什么时间凑在一起吃顿饭。
沈放发热期来临的前两天夜班遇到急诊,跟着导师进手术室,出来时已经半夜三点,他打开手机,谢惊寒打了二十七通电话。
沈放头一晕,手连忙搭在衣柜上缓了几秒,他慌忙地抖着手给谢惊寒回拨,满是自责和焦急,心想怎么能忘记给谢惊寒提前发个消息呢。
沈放在科室走廊外的座椅上见到了谢惊寒。
男人穿着灰色大衣和西装三件套,弓着背,手肘搭在膝盖上,有些疲惫地将脸埋进手掌心里,听到沈放的脚步,他抬起头来看向沈放,温声说:“结束了吗?”
沈放站在他面前无措地说对不起。
谢惊寒有些无奈地笑了下,似乎在责怪他为什么会因为这件事道歉。
他张开双臂,将沈放抱在了自己怀里。
沈放依偎着他,闭着眼睛,靠在他肩上,像是倦鸟归了林,疲惫和黑暗席卷了沈放,头顶的白炽灯白花花地照着,医院里熟悉的消毒水味萦绕在两人的呼吸之间,沈放安静地和谢惊寒拥抱,听了十分钟雪花的下落。
谢惊寒背着半醒半梦的沈放上了车,三点半的医科大只有寂寞的灯光亮着,谢惊寒将大衣脱下来给沈放盖上,发动车回了南锦。
路上遇到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谢惊寒进去买了几包速冻饺子,他们一个星期没回南锦,除了定时上门打扫的小时工外没其他人,冰箱里不一定有速食。
回到南锦已经四点半了,天边都开始乍亮,谢惊寒抱沈放下车时摸到他的腺体,温度有些烫;他没敢让沈放泡澡,两人都随便冲了下,而后带着一身洗干净的疲倦下楼。
氤氲的热气飘散,沈放取了碗,靠着谢惊寒看他捞浮上来的饺子,凌晨的阳光透过云层,客厅半亮不亮,沈放蹭了蹭谢惊寒的肩,哑着声音说:“累得连亲吻的力气都没有了。”
谢惊寒露出了酒窝,偏头吻了下沈放,说:“没关系,我亲你。”
速冻饺子出锅,餐厅的桌子实在是太大,两人不想离这么远,面对面盘腿坐在小几上,借着凌晨的阳光;饺子是虾仁鲜肉,沈放可能是太饿了,一连吃了数十个都没觉得腻。
吃到最后速度才慢下来,沈放喝着汤,摸了摸自己后颈的腺体,说:“哥,我发热期到了。”
谢惊寒嗯了声,他这几天忙里忙外地赶工作进度,就是为了能在沈放发热期这几天腾出时间。
“你准备好东西没有。”
沈放光着脚去勾谢惊寒的脚踝,说:“哥哥,最少四天呢,你能行吗?”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吗?”
沈放脚太冰,谢惊寒用膝弯夹住,他身上一年四季都像个火炉,暖沈放正好。
沈放吃了二十个就没再吃,剩下的舀谢惊寒碗里让他解决了。
两人都累狠了,沈放丢下碗后就只有爬上床睡觉这一个念头;谢惊寒打电话给李特助再次交代了这几天的工作,又叫杨成协调小时工打扫的时间,再将发热期需要的东西准备好后,才上床睡觉。
厚重的窗帘遮挡了所有光线,被子里沈放因为太冷依然蜷缩着,谢惊寒一靠近,沈放就自动滚进他怀里寻找温暖,两人团吧团吧团成一体,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沈放醒来时还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他后颈发着烫,空气中白朗姆酒和夜来香浓度太高,让他微醺似的发软。
沈放被谢惊寒抱着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他白皙的手臂搂着谢惊寒,小声喊了声老公。
梦境和沉浮,花海和冰川,流水如液体般的蜜,随着柔软的爱意将沈放卷入深处,他仿佛是摇摇欲坠的花蕊,又像是被雨水浇湿的花叶;沈放度过了分化后第一个没使用抑制剂的发热期,暴虐与温柔同时共存,他可以和谢惊寒同为一体,也可以孤独地属于自己;沈放在泪水里痛苦又愉悦地挣扎,给予他一切的谢惊寒跨越七年时光向他走来,他们在此刻解开了困着彼此的枷锁。
晚香玉垂下了叶子,阳光带着积雪莹润的光温暖地布满了卧室,谢惊寒光着脚踩在地毯上,下一秒,男人低下头和他贴了下脸,冰凉的水汽拂去了沈放的燥热,谢惊寒说:“想吃点什么?”
沈放没什么力气,嗓子也是哑的,全身更是没什么能看得过去的地方,仿佛遭遇了什么虐待。
沈放翻过身脸贴着谢惊寒的手背,轻微蹭了蹭,说:“陪我躺会儿。”
谢惊寒吃饱喝足当然十分听话地陪他躺着,沈放靠着他,说:“为什么不进入生殖腔?”
谢惊寒揉着他细窄的腰,说:“你有读博的打算,这时候要孩子的话太早了。”
沈放沉默了几秒,才说:“我怀不了小孩。”
他眼睛有些红,亲了亲谢惊寒冒着胡茬的下巴,说:“我分化太晚,生殖器发育不完全,怀不了孕。”
“那不挺好。”
谢惊寒看不得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哄他说:“哭什么,还没哭够吗?”
沈放在谢惊寒面前不知道为何永远软弱,永远依赖,他的独立和果断仿佛总会被谢惊寒的温柔无情地搅碎,沈放搂着谢惊寒脖子无声地哭,哭得快要喘不过来气,细细碎碎地喊他名字。
谢惊寒抱着他,像是抱个哭到崩溃的小孩,手轻轻拍着沈放的背,“我其实没想过自己能当父亲。”
谢惊寒拿出柔软的湿纸巾为他擦眼泪,“小乖,我年少时并不认为自己会走上正常的人生道路,遇到喜欢的人,然后结婚生子,这种生活对我来说太遥远太不切实际,从来没有在我的选择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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