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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3页）

他想了一下说：&ldo;是。

&rdo;

小爱又问：&ldo;你听没听过一首歌，歌里唱&lso;最黑的黑是背叛，最痛的痛是原谅&rso;。

&rdo;

&ldo;我这个年纪不听流行歌曲了。

&rdo;他说。

小爱说：&ldo;我真想快点到你这个年纪。

&rdo;

&ldo;那也得一天一天慢慢地过。

&rdo;他说。

小爱笑，他盯着小爱的笑，忽然有些发呆。

小爱看着发呆的他，忽然也有些发呆。

但她并没有把眼光移开，他们对视了好一会儿，小爱拿起自己的包，轻声说：&ldo;我要走了。

&rdo;

&ldo;你的行李还在我车上。

&rdo;他提醒小爱。

&ldo;啊，是。

&rdo;小爱说，&ldo;不过你不必送我了，我拿了行李打车走。

&rdo;说完，小爱扬声让服务员过来埋单。

服务员看着她，再看着林森，微笑着并不动。

&ldo;再吃点。

&rdo;林森说，&ldo;吃饱了，我送你回去。

&rdo;

小爱坚持着把钱包掏出来。

钱包里的钱不多了，这是小爱最后的钱。

林森示意服务员出去，服务员出去，把门带上了。

林森这才说：&ldo;明天你请我吃饭吧，这家餐厅是我的，他们不会收你的钱的。

&rdo;

小爱吃惊地看着林森。

&ldo;明天？&rdo;林森说，&ldo;地点你来定。

&rdo;

小爱没有承诺，默默地收起了钱包。

他们并肩走出餐厅，雨停了。

夜的空气里，有让人失眠的味道。

小爱把行李从他的车上拿下来，跟他说&ldo;再见&rdo;。

他说：&ldo;真的不要我送？&rdo;

小爱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