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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2页）

已经是春天，但雪山上却看不到绿意，只有一片白雪皑皑。

四周寂静无人，唯有他们二人并肩行走，雪地上踩下脚印，发出&ldo;咯吱&rdo;的声音。

很长一段时间，再没有其他动静。

最终是少艾开口打破这安宁。

&ldo;你在跟踪师父?&rdo;

&ldo;哈，那小子告诉你的?&rdo;

&ldo;他问过你。

&rdo;

&ldo;没错，&rdo;花酌酒笑道：&ldo;不过我和他说，想知道其他的，一定得你亲自来才行。

&rdo;顿了顿，语气中情绪复杂莫名，&ldo;结果你昨天一直都没来。

&rdo;

&ldo;我，&rdo;少艾顿了下，&ldo;在休息。

&rdo;

&ldo;嗯，&rdo;花酌酒点头，&ldo;我知道。

&rdo;

&ldo;你这段时间可还好?&rdo;

花酌酒扭头看她一眼，笑笑，&ldo;我以为你会直接问我为什么跟踪你师父，没想到你居然先问我过的好不好。

&rdo;

少艾皱眉。

花酌酒却没有逼问她的意思，很快便以一种平淡如水的声音道：&ldo;不好。

&rdo;

他的语气令少艾有些诧异。

花酌酒说话时的语气会暴躁，会愤怒，会压抑，却很少会这样平静，平静到心灰意冷。

&ldo;这段时间我去过很多地方。

&rdo;花酌酒一边走，一边继续平静地说：&ldo;我去过凌云山庄，去过关公堡，去过其他很多我和你曾经杀死过的人的住处。

&rdo;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对面的，眼对眼的，说：&ldo;师叔祖是你杀的。

&rdo;

师叔祖，穆成林，那个死在少艾手中，临死前还被少艾诈去左手剑法的老人。

&ldo;我曾经问你是不是你动的手，&rdo;花酌酒的眼中再看不到往日里燃烧的热度，&ldo;你斩钉截铁地说不是。

&rdo;

这件事，少艾同样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