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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屋子里没有动静,应该是还没回来,可能是爸爸和叔叔们打球,妈妈和婶婶们聊天,要九点多才能回。
泡完药,拿了根筷子搅了搅,又把筷子洗干净放回筷筒。
打开冰箱,拿了根黄瓜掰成两段,一段切片往脸上贴,剩下的就往嘴里送。
左手端着搪瓷杯,右手拿着黄瓜,夏夏用手肘碰了下厨房灯的开关,然后往楼上走。
“祁肃。”
夏夏站在门口,含糊不清地喊了声,“在里面吗?我进来啦。”
没听到有动静,门又没有关严实,她抬脚碰开门,直接进去。
屋子里没有人,只有一盏灯亮着。
她的房间是阳光最足的一间屋子,一整个白天都对着太阳晒,晚上热气逼人,开风扇都没用。
陆长风本来是想所有的屋子都装上空调的,但是算了一下开支太大,转念想想小孩子不怕热。
夏夏和阿至小时候酷暑还在外面到处疯跑,现在热一下也没事,所以就没管这么多。
书房外面有一颗大树,又因为是后面这间屋子,没有被太阳暴晒,晚上还挺凉快的。
夏夏觉得这里可比自己的屋子舒服多了,干脆放下搪瓷杯,从书架上抽出两本,舒服地躺在床上开始看起来。
祁肃洗完澡还把衣服手洗了,今天买的那一套运动服也洗干净,一起晾在外面阳台。
擦着头发回房间,不经意一瞥,看到床上双肘撑着床单,手里捧着一本花花绿绿的封面,翘着脚丫子的女孩,他默了片刻,走到书桌前坐下。
“祁肃,你洗完澡啦?”
夏夏发现这样脸上的黄瓜片容易掉,她又翻过身来,靠着床头,看着他:“你房间凉快,我待会儿哈,你要睡就先睡。”
她一直把祁肃当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以前小时候去他家玩,困了就和阿至睡在他床上,等爸爸过来接。
后来他初中,祁叔叔娶了媳妇,夏夏就很少过去了,都是祁肃过来。
他一般是在阿至的房间,夏夏就趴在弟弟床上一边看一边听他们说学习上的事,困了就睡。
所以对这些事没有什么避讳。
可祁肃不一样。
看到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他眸色晦暗,只是轻微“嗯”
了一声就挪开视线。
屋内只有风扇“吱呀呀”
地转着,时而吹吹祁肃,时而吹吹夏夏,她是真的一点也不困,兴致勃勃地翻着。
看了大概十页左右,又一骨碌起身去卫生间把黄瓜片摘下来洗脸。
很快又回到房间。
她是直接捧着水洗的,水珠顺着脸颊滑下来,从锁骨没入吊带裙,衣襟也被打湿一些,颜色有些暗沉。
夏夏除了觉得这样更凉快就没有别的想法,满门心思扑在上。
她时而痴痴地笑,时而嘴里又嘟嘟囔囔,祁肃揉了揉额角,继续看书。
到了大概九点,院子里有关栅栏门的声音和说笑声,苏娉和陆长风回来了。
夏夏下意识抬头看了眼窗户,看到坐在窗前那道清瘦的身影,她想起什么:“祁肃,药是不是冷了?”
男孩这才注意到桌边还有一个搪瓷杯,里面是黑乎乎的药。
见他半天没动,她从床上下来,拿过搪瓷杯往他手里塞,语重心长道:“感冒了要好好吃药啊,不然你这拖个十天半个月的,很多好吃的不能吃。”
“油炸糕啦,烤肉串啦……”
她一边说一边掰着手指头数给他听,浑然不觉男孩神情带着些许隐忍和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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