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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方只能一边筛查浑水摸鱼的境外势力,一边删除负面消息,维护民族团结,防止分裂。
这一删除,更是掀起千层浪。
“李崇被带走调查了吗?”
却韵问束青骅。
束青骅没说话就是解答。
“他背景这么深?靠山到底是谁?”
却韵觉得他好像铜头铁臂。
束青骅说:“他这个人在业务上还是认真负责的,立功表现多,再加上阿暮本就没事,怎么查到他头上?在意料之中。”
“那再这么查下去,会不会查到我们头上?”
“谁能想到丁珂就没死,她才十六,十六的女孩有这样的谋划?”
却韵点头,但也有这份疑问:“你就没好奇过,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谋划?”
“你十五岁就是硕士双学位了,你又怎么做到的?”
却韵叹气:“儿子资质太差,导致有一个稍微聪明点的,我都怀疑是不是有高人指导,忘了天赋异禀不算是奇异的事。”
“李崇是有高人指点的,李显弓老爷子还是有一定智慧,估摸这场风波就要过去了。”
“那你铤而走险图什么?”
“这场风波过去了,但不是还有下一场吗?”
却韵了然:“你小心点就行了,其他的我都支持。”
丁珂第一次见到丁卯,他被烧坏眼睛,看不到她,只问:“你,是我姐姐吗?”
他没有问她是谁,丁珂便知道,他接受她用她姐的身份。
她放下包,走到病床前,握住他手,拉起,轻轻晃晃:“丁卯你好,我是丁珂,你的……亲生姐姐。”
丁卯没办法笑了,手动了动,真诚地叫了一声:“姐姐。”
李崇一巴掌打在李暮近脸上,扇得他摔坐在椅子,白衬衫被抻得扣子啪嗒全掉,李崇不解气,双手薅衣领,把他提起,怒目圆瞪,要杀人:“让你他妈好好说话你不会是吗?你说的那是什么狗屁话!
妨碍公务!
挑衅、侮辱警察,真他妈活腻歪了!
拘留这几天痛快吗!
你怎么不去死!”
一边骂,一边拳打脚踢,不过瘾,又抄起家伙,手边有什么拿什么,拿到就不手软,打得他胳膊、大腿血流不止,嘴里也不断吐出血痰来。
宋雅至在旁边攥着拳头,不敢上前,儿子重要,在李崇手底下活下来更重要。
长达半小时的施暴,李崇累了,喘着牛气,点了根烟,狠抽一口,扭头斜他一眼,又骂:“你知道老子为了平息舆论花了多少钱吗?你这条烂命才他妈值多少钱?”
李暮近坐到椅子上,闭着眼,弯唇一笑,露出牙齿,洁白挂血,满脸的汗让他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支水仙花,声音虚弱地说:“你是为了平息舆论还是怕舆论让你受到太多关注,到时候被上方重视,把你留置处理。”
李崇抄起烟灰缸就砸了过去,李暮近躲开,那块天然蓝翡翠就这么砸碎了意大利定制玻璃展示柜,他那些昂贵的玩意哗啦啦碎了一地,哪怕修炼过的宋雅至都忍不住捂嘴。
这间书房古董很多,李崇并不在意,宋雅至叫人来收拾,他也一挥袖子拒绝:“这些东西,以后老子有的是。”
李暮近抬起眼皮瞥过去。
李崇不拿正眼看李暮近,发泄完让他滚蛋,“等着被动到国外治疗,这期间再敢弄出什么事来,不等别人判,我先宰了你!”
宋雅至这才上前扶住李暮近,往外走,出了门,小声告诉他:“你爸要把你送到德国治疗精神分裂,你乖乖在那边待一段时间,等国内局势稳一点了,再接回你。”
李暮近没说话,现在去哪里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关系。
他的珂珂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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