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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真有首&ldo;摘棉歌&rdo;,作者不知何人。
曲调我无法表现,歌词是这样:
八月里来八月八
姐妹们呀上坡摘棉花
眼前一片白花花
左右开弓大把抓,抓,抓,抓
……
我是半拉子劳力,队长分派我跟女人们一起去摘棉花。
当时感觉很窝囊,现在想来很浪漫。
摘棉花论斤数记工分,所以大家死命地摘。
方碧玉自然也是摘棉花的快手。
因为有了方碧玉,什么腰痛、手痛,全都抛到九霄云外。
摘棉花的季节跟煮熟的红薯、腌红萝卜条、大葱、豆瓣酱有联系。
为了抢摘,我们的午饭都在地里吃。
棉花运到生产队仓库里,由老太太们择去沾在花絮上的糙,摊在秫秸箔上晾晒,然后装包,由男劳力们装上大车小车,送到棉花加工厂里卖掉,而这时,棉花加工厂里的好戏就开始了。
1973年,我和方碧玉一起,到离我们家二十里的棉花加工厂里去干季节性合同工。
这是个美差。
我能去棉厂是因为我叔叔在那厂里干会计。
方碧玉能去棉厂,是因为她已成为我们大队支部书记国家良那个疤眼儿子国忠良的未婚妻。
那年我17岁,方碧玉22岁。
我们怀揣着大队里的证明信,背着铺盖卷儿,走出了从未离开过的村庄,踏上了通往县棉花加工厂的车马大道。
支部书记的疤眼儿子国忠良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我们背后。
他完全有理由跟在我们背后,因为他和方碧玉订了婚。
在我们那儿,定婚契约似乎比盖着大红印章的结婚证书还要重要。
我不清楚国忠良的准确年龄,估计将近30岁吧。
我恨这个家伙。
我几乎把他看做了我的情敌。
当然,这字眼既抬举了他也抬举了我自己。
我用仇恨的目光斜视着这个身躯高大、俨然一座黑铁塔似的我们村的太子。
他马牙、驴嘴、狮鼻,两只呆愣愣的大眼,分得很开,脸上布满了青紫的疙瘩,眼皮上有一堆紫红的疤痕,据说是生眼疖子落下的。
离村已有5里远了,他还没有丝毫回去的意思。
方碧玉突然站住,半侧着身子,眼睛注视着路边那些生满了毒虫的疤瘌柳树,像木头一样用木头般的声音说:
&ldo;你甭送了。
&rdo;
国忠良血液上冲,脸皮变紫,眼皮上那堆肉杂碎变得像成熟的桑椹。
他那两只小蒲扇一样的大手下意识地搓着崭新的灰布制服,口唇扭动,发出吭吭哧哧的声音。
&ldo;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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