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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是老刘一如既往多年未变的滑跪。

5

山哥如同一尊菩萨雕像一样守在几位成熟男人身边，

清心寡欲，

面色阴郁，

观音坐莲。

6

不是那个意思的坐莲。

7

山哥还未从加班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痛苦一直持续到了他们三个人进了地铁，

出于人道考虑，

老刘准备安慰下阑山，

出于人道考虑，

江水阻止了老刘。

8

老刘感到不解，

江总示意下老刘看眼阑山的表情，

老刘后退三步。

9

山哥抱着手机，

面色依旧阴郁

但嘴角疯狂他妈上扬，

老刘回忆起了午夜鬼地铁。

江水回忆起了今天的老母鸡汤是不是给孩子吃噎住了。

10

产前抑郁这么吓人？

此时的地铁呈现了文化多开花，

纱裙大姐播放着经文在山哥附近溜达，

校服小弟念叨着，“太上化三清，急急如律令。”

中山装的大爷高举《马克思原理》在阑山身边疯狂挥舞。

11

人民的

群众的，

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