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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闹最大也是网上掀起动乱,就算严重到成立专案组,也是先查李崇。
李暮近在整个事件中都干干净净,顶多被叫去问话,你把住嘴,他就只会一问三不知。”
束睿看出来了,“你这是想了很久了,然后?死的人去哪里找,你又用什么样的身份活下来?”
“这就要拜托叔叔了。”
丁珂说:“他如果觉得查李崇很必要,他就会帮忙,他如果觉得不重要……”
束睿也在担心这一点,等她下文。
“还请求你,询问你爸时隐去我的信息,以保证我,就算不成,也不至于被你爸告发。”
束睿看着从容拿衣服的丁珂,还有心情分给他一块巧克力,震惊一波接着一波,他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女孩?
他忍不住问她:“你为什么觉得我一定帮你?我跟阿暮那么好,你就不怕我告诉他你的打算?”
丁珂喝一口水,转过身时说:“又不伤害他,你也不会再无助。”
束睿微怔。
“我是请求你帮忙,其实有没有帮到你,你很清楚。”
丁珂拧开一瓶新的水,递给他:“吃完喝口水,解腻。”
束睿接过来,心里已经答应了她,却仍觉得她疯了,准备答应她的自己好像也快疯了。
憋了三天,束睿还是问了束青骅,他只说如果有办法让李崇现在的风光受到威胁,要不要照这个办法做。
原本在沙发上看书的束青骅果然放下书,抬头看去:“说说看。”
他痛快得束睿一愣,原来李崇现在的好日子真是他不愿看到的,束睿吞咽口水,呼口气,说:“有一个女孩跟阿暮关系很紧密,就总有谣言,已经关乎最重要的声誉问题,还有可能威胁生命。
她都快抑郁了,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她想换一个身份生活,但这可能需要一个新身份,也需……”
束青骅打断了他:“她是想死遁。”
说完继续看书。
束睿傻眼,丁珂也没说他爸这么了解。
到底是谁爸?
束青骅一边看书一边说:“可以,我想想办法,你就守口如瓶。”
“不会很困难吗?”
这是束睿知识盲区。
束青骅再度抬头:“我都答应了,阿睿觉得呢?会不会困难呢?”
束睿不问了,把来龙去脉说给他。
事情顺利地像是丁珂越过束睿跟束青骅联系过一样。
束青骅本没有大海捞针的关系网,是李崇的见死不救让他意识到这件事务必提上日程,却契事件解决后,他就走动了这方面的关系,现在找人对他来说不算难事了。
全国报失踪的女孩和意外死亡的女孩多不胜数,找一家给他们白送一个女儿不难,束青骅偏要找跟丁珂同名同姓、年纪相仿的。
他可以帮忙,但不能白帮,小孩子还是很好掌控的,上门一杆枪,不用就浪费了。
皇天不负,真被他找到一个同名同姓、刚从一场大火中丧生的。
津水的一个女人,是跟家里断绝关系私奔过去,已经在拐子诈骗男一把火下丧了生,女儿救人也没出来,最后只有男孩抢救了过来,但重度烧伤,得住在医院。
身份解决了,其他的事就好办了。
就是要立刻从殡仪馆把尸体运出来,一路换车、不走高速,尽量避开监控探头,提前挪到计划好的案发现场,免得尸体与案发时间间隔太久,尸检上不好糊弄。
很极限,但能做到,就是要出大血了。
不能拖,所以丁珂没有准备时间,第二天就是放假日,正好,学校都没人。
火一起就跃得极快,所以要找湖中心的兴趣教学楼,久未修葺,还多是木质桌椅,周围也没有其他建筑、植物,只有一片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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